在此向塔季扬娜·科洛维娜和罗伊·朱的女儿西尔维娅·沃克致谢。她与我分享了关于她的杰出双亲的记忆,以及生活在“恶土”的童年回忆。令人悲痛的是,在2011年底我们开始通信后不久,西尔维娅就去世了。但她的丈夫艾德里安·沃克(AdrianWalker)非常体贴,愿意继续与我交流。他也向我提供了西尔维娅的家庭相册里的部分照片,它们从战争、g,m和不断的搬迁中幸存了下来。除了她自家的故事,西尔维娅还给我讲述了乔·科瑙夫和其他“恶土”居民的天桥刑场一日游。他们曾专程去观赏在那里处决死刑犯的场面。
西尔维娅还热心地联系她圈子里其他曾在北平长期生活的白俄,向他们打听关于舒拉的信息。信息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知道,白俄群体里的许多老中国通当时不信,且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舒拉·吉拉尔迪曾经涉足犯罪活动。但恕我难以同意此点;北平和上海的警方也与我持相同意见。我敢肯定:只要曾居北平的白俄群体存在一天,关于舒拉·吉拉尔迪的真实经历和本来面目的争论就不会停止。唯一无可争辩的事实是,舒拉是个难解之谜。
本书故事里的许多细节来自倭讷保存在邱园(Kew)的英国国家档案馆中的文件。建议任何想要查阅它们的人可以从F3453/1510/10(FarEast)号档案开始。从1937年秋至1940年夏,倭讷对“恶土”中的房间和小巷进行了拉网式排查,以搜寻杀害他女儿帕梅拉的凶手。他的见闻也许能很好地帮助我们了解关于此地的短暂存在和运行方式。
兰登·吉尔基的回忆录《山东集中营》(Harper&Row,NewYork,1968)讲述了一位名叫“布里格斯”(Briggs)的欧洲瘾君子的遭遇。他被驱逐出“恶土”,然后被送到潍县的集中营。当然,我相信这是个化名。想要追寻这段外国侨民战俘的历史,最基本的材料莫过于格雷戈·莱克(GregLeck)的详尽历史著作《帝国的俘虏:中国的同盟国侨民在日本集中营(1941~1945)》[CaptivesofEmpire:TheJapaneseInternmentofAlliedCiviliansinChina(1914-1915),ShandyPress,Philadephia,2006]。
布拉娜·沙日科和罗茜·吉尔伯特可能的早期背景,也是查尔斯·范·昂赛雷恩(CharlesvanOnselen)发人深省的卓越著作《狐狸和群蝇:约瑟夫·西尔弗,敲诈者和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