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黎明,留守司再次召集百官开会。由于百姓拿武器太多,留守司随后发出榜文,要求百姓不得带武器上街,如果抓住就要治罪。但这次,z.府威信没有,百姓们即便看到榜文,也无动于衷,大街上处处都是武器。
这天,继续有车子不断地出城,据说都是各个亲王以及他们家属。
随后,人们在南薰门外发现张榜单,上面写着:金国皇帝二月初四加徽号,初五移寨,初九接受朝贺,初十,皇帝就可以还“明兴”。[64]这似乎说明太上皇和皇帝是为朝贺金国皇帝才没有回来,旦朝贺完毕,就有可能归来。但榜单又有不可解之处,比如“明兴”到底是什意思,人们纷纷猜测不已。
但不会儿,突然传来消息,这个榜单是假,贴单人已经被抓住。晚上,开封府发出文告,太上皇出城,百姓不得借机生事,而应该各保方。
直到二月初九早晨,官府才羞羞答答贴出告示,人们这才明白:原来金人已经决定废黜赵氏皇帝。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正在经历个没有皇帝混乱时代。
事实上,在二月初六那天,就在人们怀着期望等待皇帝归来时,金人就将皇帝废黜。
最早猜到金军要废黜皇帝是位叫作司马朴*员,他官职是虞部右司员外郎。在第次汴京围城时,他曾经奉命出使,斡离不详细询问他家世,知道他外祖父是宋代名相范纯仁,范纯仁又是名臣范仲淹儿子。斡离不对他刮目相看,尊重有加。到第二次围城战,司马朴已经成兵部侍郎,由于他受到斡离不尊重,也成陪伴皇帝人选之。斡离不与司马朴谈话时,常常将机密消息透露给他。在次交谈时,斡离不曾告诉司马朴,他不想废黜皇帝,但另个元帅粘罕却心怀这样打算,现在只能等金国皇帝诏令,看上面说什。[65]
司马朴把消息说给其他人,众人将信将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
从时间上来看,两位元帅于十二月初将北宋降表送往北方,正月初,金太宗做出废黜北宋皇帝决定,到二月初,这封重要诏书终于来到汴京城外。金太宗《废国取降诏》是这样写:
敕赵桓:省所上降表,汝与叔燕王俣、越王偲已下宗族及宰臣百僚、举国士民僧道、耆寿军人,于十二月二日出郊,望阙称臣待罪事,具悉。背义,则天地不容,其孰与助?败盟,则人神共怒,非朕得私。肇自先朝开国,乃父求好,以诚待,彼以诈欺。浮海之使甚勤,请地之辞尤逊。析木版图,第求入手;平山伪诏,曾不愧心。罔天罚以自干,忽载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