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七,金人突然开始修理陈州门,人们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谣言越来越多,传闻前天金人在许多地方与百姓发生冲突。到中午,有数十辆来自皇家车子,车后都带着巨大行李包袱,从皇宫里出来,经过南薰门出城离开。跟随着还有许多老宦官与内侍,看上去都郁郁寡欢。就在人们惶恐不知所措时,突然有告令传来,人们才知道刚才出去竟然是太上皇。根据告令说法,由于金人长久不放皇帝回来,太上皇只好出城亲自去求情。
当天晚上,民情汹涌,胆大点纷纷拿出武器,防止金人打来。开封府等官衙不怕金兵,只怕百姓闹事,对于百姓弹压也加剧。留守司召集百官开会直到二更。
也回不来,他们请求回来将金银挖出带着上路。元帅听说汴京城还有金银,大怒,立刻清查出城人士行李,又发现许多金银。[60]他们立刻又派人去蓝䜣等人家中挖掘,发现地下果然都藏着金银。
想到此时汴京交出来金只有百分之,银十分之,表缎十分之二,只有绢完成任务。元帅立刻命令开封府回去继续搜刮金银。二月初六,开封府只好贴出新告示要求上缴金银和马匹,[61]从这天开始,汴京城进入第二次搜刮运动之中。
但汴京城里百姓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他们更关心是皇帝会怎样。这里必须回溯下皇帝遭遇。
废黜赵氏
正月二十八,长时间阴雪天气终于结束,天气久违地转晴。人们纷纷想起作为球迷皇帝只要打场球就可以回到城内。既然天晴,皇帝回归日子也就到。
不仅仅是普通人这想,就连御史台也早早地要求文武百官到南薰门接驾。*员出动,百姓也纷纷到场,时间热闹非凡。
但皇帝没有出现,就连个消息也没有传来。第二天,更多人聚集在南薰门外等待着奇迹发生,但奇迹始终没有发生。
从这天开始,人们每天都指望着皇帝会突然出现。也许当金人把所有东西都要走,就会把皇帝释放。
到二月初五,传说皇帝已经打完球,就要回来。又有数万人聚集在城门口等待。到晚间,又有消息说皇帝次日就回。初六,人们又聚集起来等待,但皇帝还是没有回来。
不仅皇帝没有回来,就连另个该出现人也没有出现。从皇帝出城那天起,每天都会派个叫作王孝杰人往来通信,风雪无阻,但这天,王孝杰没有来。[62]时间说什话都有,观点各异。开封府为制止谣言传播,不惜杀掉个人,这才将所有人口封住。[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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