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危险:有时,夜间猎手会骑着马在街上转悠,他们带着钩子和套索,可以把居民毛皮大衣和帽子钩走。这还不算什!抢劫行为不仅发生在街道上,匪徒也不仅是按照常规方式通过门窗进入居民家中,甚至还通过挖隧道从地下进入!”伊尔库茨克省巴拉甘斯克小镇总人口不超过五千人,但在1887年却发生六十七起谋杀案。西伯利亚农村警力人员不足、训练不到位且腐败盛行,因此无法遏制犯罪浪潮。无数谋杀案成为悬案。47
然而,无论西伯利亚城镇警力如何不足,他们至少还是提供些许保护。在广阔西伯利亚荒野,没有任何防御手段可以用来对抗精心筹备、残忍无情致命攻击。1845年6月,四名流浪者在叶尼塞斯克附近森林中追踪并谋杀整支金矿勘探队伍,以抢劫这个考察队领导者——商人瓦西里·叶林。在某个伊万·无人知晓领导下,这些逃亡流放者用假身份加入这个勘探队,然后他们等待机会,直等到勘探队分散成几支更小搜寻队伍。在叶林、他三名管事和他们八名雇员进入林中人迹罕至之处时,这些流放者堵截住他们。由于名同伴出卖,其中三名流放者试图沿着叶尼塞河而下,以逃离犯罪现场。地方治安官以及群武装哥萨克人和农民实施追捕,他们沿河向下游追逃犯五天五夜,其间不时地发生交火,那位无人知晓大腿被枪打伤。最后,罪犯船被炮火打穿,由于睡眠不足,他们疲惫不堪,于是缴械投降。他们被送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刑罚堡,每个人都被判处受夹道鞭笞刑罚(由千名士兵行刑)三至五次,被打烙印,而且要终身服苦役。48
商队——西伯利亚商业生命线——在沿着西伯利亚荒凉道路穿过密林时,极其容易受到袭击。1875年8月,在叶尼塞省米努辛斯克附近,人们在路旁发现两个为当地贵族送酒农民尸体,他们头骨被打穿。有组织强盗会在路上伏击整支商队,抢夺他们钱财,名记者报道:“他们会动用最可怕酷刑,用上斧子柄、针、钉子、火和刀子。”在起案件中,他们用马车车轮压碎儿童和婴儿头部,屠杀成年人。这样拦路强盗在伊尔库茨克和托木斯克之间西伯利亚大驿道上十分活跃,因此,1886年,为增加击退强盗机会,马车夫开始全副武装并且多人集体出行。几个最危险路段不得不由哥萨克骑兵巡逻守护。49
些流浪者大胆而残酷行为让他们成为当时传奇,这些故事鼓舞着其他数千名准备逃跑流放者。民族志学者马克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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