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女人。性感是什
意思？她什地方让人觉得性感
？她并不比她们中任何
个人更有魅力，尤其比起莉莉。照米拉看来，她有点儿胖。她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扭动腰肢，也没有弯下身子，或有任何搔首弄姿
举动。可那些男人似乎很为她着迷。
“那个——他叫什来着，莉莉？那个大个儿……”
“汤姆。”
“噢，对，他看起来好像很讨厌她。”
那个男人正在看杰拉尔丁打球，他表情很阴郁。
狐疑地盯着她。她从没听个女人这说过自己丈夫。“如果说
们性生活有什问题，那都是缘故。”玛莎坚持说，“们做爱感觉很好，只是到不高潮。”
“自慰呢？”
“不能，自慰也不能。不管怎样，就是到不。不过，乔治倒是乐意花上几个小时来帮，他甚至很高兴能帮。但还是没用。想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轮到米拉和玛莎之后，她们就去打球，回来后远离人群，两人单独坐在起。
“莉莉朋友都很奇怪。”米拉不以为然地说。
“是啊，”莉莉叹口气说，“他很奇怪。你知道吗？杰拉尔丁人挺好，风趣活泼。可是汤姆，
“是啊，很与众不同。”她们暗中把他们四个审视遍。哈利又矮又胖，面色灰白。她们听说他做违法事，喜欢赌马还是什，可他形象与电影里罪犯点儿都不符合。他看上去阴郁中带着疲倦，好像连睁眼都很费力。汤姆则是个大块头，他个子很高，肌肉发达，看上去像是干重体力活人。他发色很深，眉眼深邃，总是与不熟悉人保持距离，皱着浓眉打量别人。他妻子也不太与人接近，她没有待在他身边，但离他也不太远。她穿件镶银线淡蓝色包身裙，薄薄针织面料紧裹住身体。她身材还不错。她把淡蓝色缎面高跟鞋脱下来，换上保龄球鞋，把换下来高跟鞋放在凳子下面，上面放着她银色手包。她头发染成金色，高高地盘在头顶，还戴假睫毛。打保龄球时候穿成这样，是有点儿另类。
莉莉打倒三根球柱，叹口气，转过来加入玛莎和米拉聊天中。她重重地坐在长凳上。她今天也穿着参加派对裙子，缎面衬衫配短上衣，头上还插把水钻发梳。
“那个杰拉尔丁可真不简单。”玛莎说。
像她丈夫样，杰拉尔丁也比较矮小，还有点儿丰满，但凹凸有致。她精力非常充沛，边说话，边摆弄着手中木球，用力把球抛出去，让它在球道上直滚到头。她看起来有用不完力气。
“是啊，她很性感，向来如此。”莉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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