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避开这场由他毛病引发谈话。他总是尽量不和人交谈,要说话也是跟女人说。乔治在家大公司做无名工作。他业余时间会写诗,但从没拿给任何人看过。他把阁楼简单修理下,把他收集那些神秘书放进去,他在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里。他们有两个孩子和辆开九年破车。玛莎每次坐上去都会边踢边骂。男人和女人都觉得乔治很奇怪,因为他从不站在厨房里谈论足球和汽车。他总是和女人们坐在起,有时候会和她们聊天,但更多时候言不发。他曾经对米拉坦言自己更喜欢女人,说她们更加活泼、有趣和敏锐,她们会和别人打成片,而男人就不会。每次和乔治聊天,他都会把话题引向某个神秘教义之类东西。他可以讲上几个小时卡巴拉[17]或者《吠陀经》[18]。没有人会对此感兴趣,也没有人会听。如果从这些还看不出他点儿都不像男人,那,还有他瘦小身材,像挂在铁丝衣架上软料衣服似无精打采。他颤颤巍巍,膝盖弯曲,看起来总是副要跌倒样子。米拉觉得他简直像是羞于拥有具躯体,而他沉浸在他“研究”中时,甚至会忘这具肉体存在。不过,乔治喜欢跳舞,而且跳得不错,玛莎常说,他还是个性爱高手。
“你该和乔治试试,”每当米拉抱怨她和诺姆性生活时,玛莎就会说,“说真。他床上功夫很棒。”这时,米拉会略带
斜很多。就朝他嚷嚷,可是,嘿,那个男人太没用。”
乔治坐在那儿看着她,面无表情,但萨曼莎不太喜欢玛莎批评人方式。如果是像平常样笑声,或者用更缓和点儿语气,这也许会是个有趣故事,可是玛莎笑声中有太多真实愤怒,她措辞也太激烈。
“噢,好。”突然传来萨曼莎安慰声音,“乔治是个诗人,又不是木匠。辛普连灯都挂不好,最后还得叫父亲出马。还记得吗,辛普?”她转向他,欢快地说。
“萨曼莎,其实自己能挂好。是因为休吉,他总是把螺丝钉拿走,又不知道丢哪儿去。”
“得吧,辛普!”
“是真!”他几乎是在哀诉,“你做什那孩子都会捣乱。”
“唉,至少乔治还尝试过,”米拉生硬地说,“诺姆根本管都不会管。上周,还是自己把百叶窗穿起来。诺姆就坐在那儿看球赛。”
“呃,米拉,他每天都要工作嘛。”卡尔懒懒地说。
“你以为就什都不用做?”她尖锐地反驳道。
卡尔仿佛没听见她话似,继续说:“这样来,他就能边看球赛,边看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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