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普不愿碰婴儿尿布,从来不碰,所以孩子小时从没让他个人带过。因此才这早训练他们大小便。”
从不会有人质疑这些话,也没有人会问娜塔莉或米拉为什不纠正丈夫习惯,或阿黛尔为什不以自己喜好煮咖啡,让保罗煮他自己。从来不会。丈夫们是围墙,他们有绝对权力,至少在小事上如此。对于他们那难以想象无理要求和痴心妄想,那令人费解饮食习惯和奇怪偏见,女人们常常会大喊大叫、喋喋不休。但这就好像她们是住在棚屋里黑人,陈述着住在大房子里白人荒谬要求。
当然,这是因为男人在不同水平上体验着生活。汉普因为出差飞遍全世界,他坐头等舱,在高档饭店用餐,享受空姐和服务员热情;比尔是飞行员,开着飞机满世界飞,他住惯高级酒店和度假胜地,去豪华饭店吃饭,服务员们都围着他转;甚至就连诺姆和保罗在外也能享用顿昂贵午餐和公司提供晚餐,身边也有谄媚护士和秘书。他们把这些派头带回家,开始把家里女人看成乡下人,认为她们心胸狭窄、土气寒酸。渐渐地,他们娶那个与他们原本平等人变成仆人,这或许是无法避免。有年冬天,比尔感冒,他躺在床上既无聊又难受,于是叫布利斯把茶、姜汁酒、阿司匹林和杂志给他送到楼上——她数下,叫她二十三次。结果,布利斯被他传染,但他要赶飞机,他让她起床,开车送他去机场,而她照做。莉莉还给们讲件关于卡尔滑稽事。他嫌莉莉做饭不好吃,于是决定用他母亲方法做土豆饼,他把面糊撒在炉子上,结果面糊粘在上面,气之下,他把整碗面糊摔在厨房墙上,说这些事该她来做,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去吃麦当劳,留她个人收拾残局,她还要给孩子喂饭、洗澡。因为爸爸吹嘘晚餐泡汤,还大发脾气,把家里弄得团糟,两个孩子受到惊吓,直哭个不停。萨曼莎讲起她冰块托盘可以唠叨二十分钟,它们老是咯咯作响,还总碰着她头,可辛普就是不让她买新。玛莎喋喋不休则是关于乔治手里任何件工具都可能造成受伤事故。前两天,他锤子从梯子上掉下来,正好砸中杰夫头,结果缝十针。肖恩坚持每天都要换新床单;米拉缠年诺姆,他都不愿教她开车。和这些相比,冷战又算得什呢?
可是,没有人提出要改变这种情况,也没有人敢挑战男人们提要求和掌控权力。只有玛莎公然嘲笑她丈夫:“他没用,笨手笨脚!”然后就笑。听到别人固执和愚蠢时,其他女人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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