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错失在地铁里——哦不,他根本不用坐地铁。美琪恍惚下。“像你这样个习惯在沙滩上散步人,是不会把你拖到深水区。”她叹息道,“财产分割问题比眉毛更难办,且得打个两三年官司,你尽可放心——但是,请不要做出松口气样子。”
这不至于,还停留在某种心疼你简单情绪里,以为在婚姻问题上你会藐视,现在看来也不至于。“们要做是打破太子大酒店分手诅咒。”李白毫无心理负担,吞下寿司,“顺着你比喻往下讲,和你之间就像首MV,后来变成电影,现在变成国产电视剧也在情理之中。”他凑着灯光看她脸,“你这眉型叫作远山长,眉尾入鬓显脸小,极难画好,你却天生长成这样,最好是化妆补下。留疤就像苏东坡写——远山长,云山乱。”
“你有两种状态。”美琪高兴,“种是别人爱听什你就说什,种正相反。”
“很高兴你没有指责胡言乱语。”
这天下午两人先是在市区座旧公园散步聊天,说到M国际中学。美琪说,校风浮夸,课间不禁手机,女生到十年级竟允许染发化妆。李白说,若你认为化妆是女性天赋人权,那她们所享受就不是自由,而是平等。何谓平等?李白说,你想想,中外学生同校同班,你不能只允许那些韩国人、日本人、新加坡人、印度人,及国港澳台孩子化妆,却偏偏限制个吴里姑娘,此谓之种族歧视——们自己歧视自己。
他聊到过去。“三十年前,念初时,同桌是个成绩不太好女生,有天她把自己眉毛修。她没有画眉毛,仅仅是拔掉些,让它显得更细。然而校那位合不拢腿教导主任像雷达样发现她,猜猜后来发生什?她把同桌根眉毛剃掉。”
“根?哦,坏人。”
“那些女孩们偷偷摸摸卷头发,擦口红,涂指甲油,戴手镯,打耳洞,修眉毛,穿半高跟皮鞋,全都见过。面对惩罚,欢乐是潦草。度过青春期以后,对所有欢乐都不太信任,这是坏面。好面是避免和大群人共同庆祝,庆祝这个,庆祝那个。”
美琪并没有仔细听他说话,旧公园冬天是萧条,夏日又会显得杂乱而平庸。很多年前,这里是小流氓出没场所,李白绝不敢带着任何个女孩到这里来,至于现在,他看看,周围好几个探头,也在看着他。听说美琪老公在市信息中心做官,不知道他此刻有否在监视器里看见自己老婆。美琪找张儿童秋千坐下,李白轻推把。这动作中饱含着对于往日怀念,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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