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舒茜掩面跑远。
“你对她说什?”鲍亮走近问道。
“试图向她解释生活不用那复杂,”李白叹口气,“妹子其实什都懂,确实只有她教育份儿。”
鲍亮指着右肘告诉李白,这里生个囊肿,
。
现在李白发愁地看着所有人。眼前这对初二就发生关系健康男女,他们故事要拍成电影是没可能公映(无论中国美国),最多上上法制报刊。“和舒茜结识纯属偶然,们在同所学校就读,想想看,这概率有多低,高考得是多凑巧才拿到差不多分数。们都有点寂寞,她还挺喜欢教育,近似消遣。这个人,别不行,面对善意教育总是低姿态,所以就像你们所看到——们还挺合得来。”
“你要认真对待舒茜。”鲍大哥说,“是舒茜表哥。”
“请你再说遍。”
“是舒茜表哥。”
这天傍晚李白陪着舒茜在操场散步,也就是绕圈。“别信表哥,他是个白痴。”她冷笑,“他认为结婚就是每天晚上躺在张床上。”李白点头,松口气。舒茜说:“生活比这复杂多,你们都应付不过来。”李白阵惆怅,心想这还不如每天躺床上呢,起就起呗。她继续说:“知道你有童年阴影,你不想结婚。”
“什童年阴影?”
“你妈妈……”
好不要再说,李白制止她。让带你去看看城市学院每天晚上固定节目吧,也就是鲍大哥和花大姐性生活。
城市学院多为本地走读生,花苓寝室就她人独居,这给鲍亮充分、反复利用机会。假如鲍大哥在晚上七点钻进花大姐房间,然后熄灯,到八点钟灯又亮,男生就会说:靠,鲍大哥好厉害,六十分钟。亮灯后,两人神情诡异(男疲惫,女脸色绯红)去街上吃个宵夜,喝点啤酒,要不半小时即恢复原状,很冷静地在九点以前赶回宿舍,拉上窗帘。九点半熄灯之前,鲍大哥再次很疲惫地出来。有经验女生又会偷偷说:哇,花大姐好幸福,每天每天呐。李白看看手表,六点五十,拉着舒茜到宿舍楼下,她不明所以,几个穷极无聊男生早已蹲在树旁,边抽烟边仰望着花大姐窗,等待鲍大哥拉上窗帘。“这才是婚姻生活。”李白向舒茜介绍,她已经惊得满脸绯红。到七点零五分,窗口灯灭,众人欢呼声,打算散去,却见鲍花二人挽着胳膊走出宿舍楼。李白说:“猜花大姐今天生理期,早讲话就不在路子上,下午两人也没来上课。”远远看到鲍亮右肘绑着圈白纱布。李白介绍:“长期采用传教士体位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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