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川对他说:“你如果能帮就帮次吧,小周他现在是徒弟,也算给次面子。”
邵敬文说:“见到过为朋友事着急上火人,没见到过急成他这样。白老师,你收他为徒,估计往后让自己着急上火事少不。”
白笑川说:“现在就已经替他着急上火啊!”
听着两位对话,秉昆心中有线希望,虽然已能坐起,却仍仰躺着,装出更加可怜样子。
邵敬文插上门,终于坐下抓起电话。
白笑川说:“师父命令你,把你心里那着急上火事讲出来。”
秉昆说:“与你俩没关系。”
邵敬文说:“你是咱们编辑部人,你摊上那就不单单是你自己事,也和咱们编辑部有关系,和俩有关系,必须讲。”
秉昆被逼无奈,只得将事情讲遍,讲到国庆和赶超两个现在处境,无声而泣。
邵敬文问白笑川:“黑画事听说,你呢?”
觉得不舒服,可以带着稿子回家看。
秉昆确实想回家,也确实觉得不舒服,心慌得厉害,头晕目眩。刚往起站,想到吴倩和于虹肯定还等在他家,自己可对她俩怎说呢?这想,心里火上浇油似,又是猛地急,眼前阵发黑,身子晃几晃,差点儿要倒下。邵敬文和白笑川及时跨过去,左右将他扶住。他浑身发软,在椅子上坐不稳,伏在桌上还抖个不停。
邵敬文有经验,干脆与白笑川帮他仰躺在地板上。
他说:“饿……”
白笑川还剩有小半个烧饼,赶紧找来塞他手上。他仰躺着,口又干,噎得咽不下去。邵敬文只得又扶他坐起,白笑川端着自己水杯,让他喝几口水。
邵敬文在部队时当过团里文书,他多才多艺颇受政委赏识。政委转业后在某区当公安分局局长,他与政委直保持联系。然而,以前毕竟是团首长与机关兵关系,即使保持着联系,也只不过是以前那种关系
白笑川说他也听说。
邵敬文说:“那还真就麻烦。”
白笑川对秉昆说:“恐怕,只有那个女人能帮你们,你明白指是谁。”
秉昆说,他已没脸再去找她。
邵敬文站起,在办公室来回走,后来坐在办公桌前翻通讯本。他将通讯本放下后,皱眉吸几口烟,看眼秉昆,再拿起通讯本呆看着,寻思着。
秉昆吃下半个烧饼,身子不发抖,却还是没劲儿,又仰躺下。
白笑川说:“饿。”
邵敬文说:“不全对,他心里肯定还有着急上火事。”
秉昆想到国庆和赶超两个被铐在派出所暖气上,眼角淌下泪来。
白笑川和邵敬文左右坐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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