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下巴脱臼,没人帮着复位就根本合不拢似。
突然有人扇龚维则耳光,紧接着他遭到几个人拳脚攻击。
后经查证,那话确实是张春桥在上海“批林批孔”动员会上所讲,并未公开发表,后来只口口相传于消息灵通人士之间。
于是,龚维则辱骂中央首长罪名坐实。他在认罪书中再三辩称自己确实不知那话是首长讲,自己也确实是为维护那届政治学习班声誉。这等于不打自招,承认自己内心里就是觉得那话不是人话,越辩罪名越实。
实际上,那起事件是几个嫉妒他人处心积虑设下陷阱。他们估计张春桥那话会引起他反感,偏偏抛出那话来激怒他。真被提拔会让别人嫉妒,可能被提拔人往往也会遭到嫉妒。他们陷害他,并不意味着他们思想上认同张春桥话。在这点上,他们与龚维则思想特别致。恰恰是他因为表态好被提拔,就更加让他们妒火中烧。即使龚维则果然被提拔,那也高升不到哪儿去,无非就是调到别派出所去当副所长,而且很可能还是调到离市区更远乡镇派出所去。但是,心中妒火已经燃烧起人通常不管那些,他们只要享受达到目快感。强烈嫉妒,类似对无辜者实施报复。
有关领导对这起事件很震惊,继而很遗憾。他们想保下龚维则,但嫉妒他人同仇敌忾,不达目誓不罢休,扬言铁证如山,板上钉钉。于是,那些领导只好表示痛心。
那起事件当然也会传到酱油厂去。离北京很远A市人,十之八九对发生在北京事并不真关心。那不过是茶余饭后谈资。对于他们,发生在本市、本区、普通人中事则不同,关注度那可要高得多,仿佛部落人特别关注自己部落发生什那样。
酱油厂人有听说龚维则侄子就在本厂,此前不知是谁,于是结伴去出渣房探究竟,要不就在食堂里对着龚宾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更有甚者,上下班时站在厂门口不走,非让别人告诉他哪个是龚维则侄子。龚宾似乎不再是名片警侄子,而是张春桥侄子。进步耳聋,有心想要保护龚宾免受滋扰,却也不知如何行动。向阳和德宝仗义,因而骂过某些人,还几乎与人动起手来,结果事与愿违,连原本没那份好奇心人也好奇起来。唐向阳自从当班长后,把爱护龚宾和进步当成自己神圣使命,时时处处学习秉昆三人君子风范,希望自己充当老太太般保护神角色。机会终于来。这靠边站中学校长儿子,在酱油厂完成感情立场根本转变,不但和几个草根阶层儿子成哥们儿,而且心要做富有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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