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望到指挥部楼房
地方，周志刚停住脚步说：“不要往前送
，凭
衣服上番号，哪
个司机也得让搭车。”
冯化成顺从地站住。
顺从已是他本能。
周志刚板起脸又说：“你给记住，如果你敢对女儿不好，绝对饶不你。”
冯化成苦笑着点头。
男人扯到篱笆旁，急切地小声说什
……
周志刚离开山洞前，趁她没注意，急忙转入隔墙后，双手撑在炕上，俯身注视小名叫“红孩儿”外孙女，目光温柔得像慈祥老阿婆在看家中传下来意义深远物件——她们往往已被生活磨蚀掉任何脾气，心中只剩下爱，连看枚顶针目光都是温柔。
红孩儿无声无息地睡着，粉嫩两腮上显出浅浅梨窝，如同新蒸出上色喜庆馒头，被人用小指轻轻按下。
他在心里说：“外孙女，姥爷这就走，有空儿再来看你。”
像有双看不见手推他，他情不自禁地在外孙女小脸蛋上亲下。
周志刚转身便走，走出几十步，才听到冯化成喊声：“爸，你放心，们会把那只小狗养好！”
小狗已醒，饱吃两顿，精神多，摇头摆尾直往他身上扑，希望他抱抱它，爱抚它，又好像知道他要走，想挽留住他。
他拍拍它脑门，对它说：“拜托，你要好好陪外孙女长大。”
女婿提醒他说：“爸，该走，再晚怕搭不上车。”
女婿非送他不可，他只得依。周志刚仍背着竹篓，那是借，只不过空，女儿女婿实在没什东西值得他带走。
翁婿二人路默默走着。周志刚觉得对冯化成已不再有什话非说不可，冯化成也是那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