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试探地问：“如果你觉得曹德宝人也不错，你和他，你俩要是做
夫妻，行还是不行呢？”
春燕立刻回答：“那样也行。”
在秉昆听来，她回答
其实就是“那也挺好”意思——因为他看到春燕嘴角向上
翘，分明低着头如愿以偿地笑。
坐在她对面母亲竟没发现。
那时母亲也低下头，叹口长气之后自言自语：“但愿他还没有对象。”
秉昆顾不上穿衣服，蹦到地上，赤脚走到里外屋门口，耳贴门缝偷听。
春燕终于情绪平定，话也说得挺客观。她甚至替曹德宝辩护，说他喝醉，而自己喝得比他还多。自然，她也等于附带着替自己进行辩护。
“春燕啊，你心里应该有数。
和你妈，们两位母亲，原本都愿意撮合着你与秉昆成对儿，事已至此，你看这可怎
办才好呢？”母亲声音不禁颤抖。
春燕说：“不知道，心乱。”
母亲说：“你和你秉昆哥，你俩，明摆着不能那样，是不是？”
，反而误导母亲。
“你说那个曹德宝，他把春燕给……强*不成？”母亲听得脸都开始抽搐。
“究竟算不算强*……那你得问春燕……”
他没料到母亲问得那单刀直入，只得含糊其词地回答。太难为他，他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定性春燕和曹德宝之间发生事。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秉昆忍不住在门外大叫：“肯定没有！”
春燕说：“是，大娘。”
母亲说：“那个曹德宝，他要是个正经小伙子，就得给你个负责任说法。”
春燕说：“是，大娘。”
屋里沉默阵。
秉昆将门推开道缝，见母亲与春燕对面而坐，春燕低头摆弄衣角，母亲端详着她。
母亲喃喃自语，脸色变得煞白，转而由白变青。
他呆呆地看着母亲，不想再说什，也无话可说。
母亲用手指戳着他太阳穴，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说：“你呀你呀，妈越为你操心，你越叫妈不省心！”
春燕在屋里高叫：“大娘，你别听他胡说，进屋听说吧！”
母亲往里屋走时，身子都摇晃。母亲进屋后，随手将里外屋门关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