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以做，明着去调查，挖出好些料，当天晚上就被人在头上敲
杠子，扔在医院门口。
现在走投无路，连个接
车都没有，半都拜他所赐。
周劭打电话到分销处，朱进治接电话，问他有没有车，朱说分销处还没有配车，更无私家车，然后说，可是这种天气市里也没有出租车肯往郊区开啊。周劭又打电话给孟芳，那边长时间占线。他对辛未来说：没辙，看咱们只能走回城里。辛未来问：有多远？周劭说：很他妈远，也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关键是咱俩不能停在原地不动，即使徒劳，或者走反，也得走。
辛未来说，那就走呗。
周劭仍然握着辛未来手，他再次感到时光飞逝。另方面，他奇怪地感觉到她手变大，这可能是错觉吧。他转身看她，时间不确定她是不是长高。后来他忍不住问出来，辛未来得意地说：是，在二十五岁那年又长高两公分。于是乎，手也变大吗？周劭说，感觉你手变大。辛未来说：这倒没注意，鞋子加半码，可能手也大吧。周劭问：还写诗吗？辛未来遗憾地说，已经很多年不谈论这件事。周劭若有所思点头，辛未来追问道：身上还有什
变化，变老吗？周劭说：变成熟些，不再谈论诗歌使你显得尤其成熟。
还有呢？辛未来问。
可以说，根本就是另个人，像个女g,m家。周劭回答。
辛未来得意起来，说：这年头，中国最像女g,m家就是们这些女记者。
两人沿着条笔直大路往前走，尽管看不见前方，但路况不错，似乎不会错到哪里去。辛未来说开发区管委会带设施还是不错，到那里，至少有家号称五星级酒店可以入住。道路侧出现新种下香樟树，每隔十来米远便有棵，周劭说，这样好，至少们能算清走多少路，这鬼地方野大野大。数到第二十棵香樟树时，辛未来忽然问：那在你身上有什变化？
这个问题周劭回答不上来，他想想，还是没答案，只能说：就是个在台资企业上班小干部，过去那些年，管仓库，份很乏味工作，没有什事情让发生变化。辛未来说：胖！周劭抚摸自己微微凸起肚腩说，那也是吃地沟油吃胖，要知道像仓管员这样工作，吃垃圾食品，酗酒，狂抽烟，都在情理之中。辛未来问：这些年，偶尔想起你，总以为你会在哪个甲A级写字楼里上班呢，过种平庸中年男人生活，月入八千万，坐地铁上下班，为销售业绩发愁，老婆是外地人，全家起还房贷；这种平庸生活想象，使可以不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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