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丹德里恩认真地看着士兵,摇摇头,“你们追捕松鼠党时越过缎带河,然后杀几个树精。现在树精在以同样方式报复。这已经是场战争。”
“说得对。正想说这个词呢:战争。们跟树精冲突不断——每次都会拼个你死活——但现在比从前更严重。她们和们都更加仇视对方。得再说遍:如果你不是非去不可,还是别去。”
丹德里恩咽口口水。
“问题在于,”他在马鞍上挺直背脊,努力做出坚定表情和勇敢姿态,“非去不可。而且必须去。马上去。不管天黑没黑,也不管有没有雾。有使命在身。”
多年练习没有白费,吟游诗人嗓音听上去既悦耳又凶狠,透出严厉与无情。他话语带着钢铁与勇气韵律。士兵纷纷用毫不掩饰钦佩目光打量他。
好说。”丹德里恩拍拍马脖子,低头看着溪谷,“会独自上路。别,士兵们。多谢你们护送。”
“别这着急。”阴沉士兵抬头看看天色,“很快就到傍晚。等湖面起雾再走吧。因为,你知道……”
“什?”
“想在雾里射中人可不容易。如果命运向你微笑,树精也许会射偏。不过她们很少射偏……”
“告诉过你……”
“在你出发之前,”队长从马鞍上解下只木制扁酒壶,“喝点伏特加吧,吟游诗人阁下。喝大口……”
“好让你死得轻松点儿。”那个阴郁士兵没精打采地说。
诗人喝小口。
“懦夫,”等他不再咳嗽,呼吸也正常之后,诗人庄严地宣告道,“在真
“好吧好吧,知道,你见她们是有使命在身。但得告诉你件事:她们才不会管你是大使还是教会人。她们只会朝你放箭,就这样。”
“你非得吓唬才开心吗?”诗人高傲地问,“你把当成什?宫廷抄写员?老兄,你们几个见过战场还没多。而且比你们更解树精,她们瞄准之前会先警告。”
“过去还真是这样。”队长轻声说道,“她们以前会先警告,会朝树干或地上射箭,标出不可跨越边界。如果被警告之人立刻掉头,就能毫发无损地离开。可现在不同。现在她们只要见到人就会立刻射杀。”
“她们干吗这残忍?”
“哦,”士兵嘟囔道,“是这样。国王们和尼弗迦德人休战之后,就开始卖力地追捕精灵匪徒。他们把精灵逼得走投无路。每天晚上,幸存精灵都会穿过布鲁格地区,去布洛克莱昂寻求庇护。们狩猎精灵时,有时也会遇见在缎带河对岸帮助精灵树精。而且们部队手段有点过火……你懂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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