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生孩子
速度堪比兔子。”矮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不问时间、不论地点、不管对象是谁，只顾没日没夜乱搞
气。你们女人只要坐上男人大腿，肚子就能大起来……你小脸蛋为啥红得跟罂粟花似？其实你也想知道，对吧？那你就该明白这个事实：历史告诉
们，在这世界上，最擅长打碎别人脑壳和搞大女人肚子种族才能称王。而在谋杀和上床这两方面，你们人类确是行家……”
“亚尔潘，”杰洛特骑在洛奇背上，冷冷地说，“麻烦你选词用句矜持点儿。还有希瑞，别再扮演女车夫
，去照顾特莉丝，看她醒没醒，需不需要帮忙。”
“
。”她突然开口，“松鼠党是为自由而战。虽然你是矮人，但也是亨赛特王秘密手下，受人类指挥。”
亚尔潘哼声，用袖子擦擦鼻子，然后探身出去，确认温克在不在附近。温克离得很远，正跟杰洛特谈话。
“小丫头，耳朵挺灵嘛，像只土拨鼠。”他咧嘴笑，“对于命中注定要生孩子、烧饭跟纺纱人来说，你聪明得过头。你以为你啥都知道，对吗？你只是个毛孩子。别拉长个脸，这样不会让你显得成熟，只能让你更丑。你对松鼠党本质领会得倒挺快，还喜欢他们口号。知道你为啥解他们吗？因为松鼠党也是群毛孩子，是群愣头青，不明白是谁在煽动他们，谁在利用他们幼稚和愚蠢、用自由口号欺骗他们。”
“可他们真是为自由而战啊。”希瑞抬起头，瞪大绿色双眼看着矮人，“就像布洛克莱昂森林里树精。他们杀人是因为人类……有些人类在伤害他们。因为这儿从前是你们国家，属于矮人、精灵和那些……半身人、侏儒，以及别种族……自从人类来到，精灵就……”
“精灵！”亚尔潘嗤之以鼻，“准确地说，他们跟你们人类样，是外人，尽管他们白船比你们早到千年。这会儿他们争着跟们交好，好像们突然成兄弟；这会儿他们咧嘴笑着说：‘们是同胞。’‘们都是上古种族。’可在从前，狗娘——咳，咳……从前，他们箭可常常从们耳边掠过……”
“这
说，最先来到这个世界是矮人？”
“说实话，是侏儒。至少这部分世界是如此——整个世界大得超乎你想象，希瑞。”
“知道。见过张地图……”
“你不可能见过。没人画得出那样地图，俺怀疑短时间内也不会有。没人知道火焰群山和浩瀚大海另头有什。就算是自称无所不知精灵，相信俺，他们也不知道。”
“呃……可现在……人类数量很多……比你们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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