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去上厕所了,没有干坏事!”
狮狮田摇摇头,似乎觉得这一切很愚蠢。
“你的说法完全建立在相信十色君预言能力的前提下,简直胡闹。”
“你的说法不也是建立在前辈是假货这个前提下的胡说八道吗?”
处在餐厅剑拔弩张的空气中,我得到了新的教训。
“因为‘恐吓人’也不知道先见大人什么时候会喝下茶杯里的毒药。她可能还活着,所以不能进去啊。”
茎泽马上回答了朱鹭野的疑问。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个不识大体、说话不经大脑的性格,没想到如此能言善辩。
但即使这样,也不能放过那个被忽略的重点。我指了出来。
“王寺先生和纯君都没有机会下毒。”
先见本人已经证实,进入先见房间的只有我、比留子同学和十色,再有就是神服。但是茎泽依旧不依不饶。
看到画并不需要走进餐厅,在走廊上就能看。茎泽又进一步紧逼道:
“王寺先生,其实你当时来到门外了吧,然后隔着门缝看到了前辈面前的画。于是你没有进餐厅,而是去撒花了。”
“别胡说!”王寺瞪着茎泽说。
“原来如此,难怪纯也被当成嫌疑人了。”狮狮田咕哝道,“因为这小子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在经过时看到那幅画并非不可能。”
纯好像一直心不在焉地听着大人们说话,听到“画”这个字就抬起了头。
恐怕很多推理粉丝,尤其是封闭空间爱好者一定都有过这样的不满。
“凶手明明就在这些人中间,那干吗还要各回各房,直接互相监视一晚上不就好了。你们都是笨蛋吗?”
现在,我作为当事人可以这样说。互相监视根本没用。现在连三十分钟都没过,情况已经变成这样了
“如果先见大人在说谎呢?”
“你说先见大人会包庇试图杀了自己的‘恐吓人’?搞什么啊。”
朱鹭野似乎一点都不相信。
“并非不可能啊。假设纯君走进先见大人的房间下了毒。先见大人喝下毒药,意识到他就是凶手,又不忍心告发他这个小孩子,就隐瞒了他到过房间的事实。”
纯好像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毫无根据的怀疑,攥着父亲的衬衫大声说:
“我看到画了。好厉害,那个姐姐画画特别快!”
唉……狮狮田长叹一声。这个小学低年级的少年似乎并不理解他刚才的证词有多么严重。孩子,多读读推理小说吧。
茎泽好像被打乱了节奏,但很快振作起来把我们都看了一遍。
“也就是说,王寺先生和纯君都有机会看到前辈的画,然后去撒花。”
“可是这不奇怪吗?为什么‘恐吓人’要在走廊上撒花?如果要忠实再现画的内容,应该到室内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