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法官老爷,跟你就实话实说吧,除两只手之外,那天夜里还用别物事去解孔塞普西昂·塞达诺。后来他们安排出趟门(关于这件事情,过会再给您讲),使有机会见到蜂鸟。这种小鸟能够吸到野凤梨红花里蜜而不被那长长刺扎着,因为它在吸蜜时能够扇动着那人眼看不见翅膀动不动地悬在半空里。没有翅膀,法官老爷,所以就用根刺插在胸口将自己永远地别到孔塞普西昂身上。有活干,信上帝,不缺吃,还有张可供打发星期天下午时光吊床,是几乎情不自禁地感到心满意足,您说吧,不这样还能怎着呢?如果说们是幸福美满,如果说们曾经有过幸福美满时候,那这幸福美满后来就开始消失,起初,也就是唐·马克西米利亚诺老爷刚到博尔达别墅时候,还是逐渐在消失,可是后来,也就是自从发现唐·马克西米利亚诺望着孔塞普昂和孔塞普西昂望着唐·马克西米利亚诺眼神是从未见过、很像两个人共同商量好样那天起,消失速度就骤然加快许多。可没有对当局不恭意思,法官老爷。说过,是平头百姓。也对孔塞普西昂说过无数次:说,孔塞普西昂,你瞧这个,你瞧那个。你去照照镜子,你会对自己有多美大吃惊,可是,你再看看自己皮肤,就会更加吃惊。法官老爷,您见过基督圣体节时候用香子兰杆儿做蝎子吧?孔塞普西昂皮肤就跟那蝎子样黑、样香、样迷人。至于她心嘛,这话本该对她说,可是没说,她心该是另外种颜色,在她还干净时候,当她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还是对没有二心孔塞普西昂时候,那心可能曾经是白。关于第点嘛,意思是说,这好比那种叫作夕照红——也就是人心果——小红花只适于生长在荒山野地,到秋天,人人都可以看到它们从山坡上飘下来,就像雪原里开始涌出血来似;还有,那种人称伊莎贝尔女王玫瑰却适于摆在客厅中,他们不止次让摘把那种玫瑰赶在卡洛塔王后到达博尔达之前送到唐·马克西米利亚诺房间里去,这就是证明。有个道理是人人都明白,其实无须再来啰唆:玫瑰并不能因其高贵而不再有刺,人心果花呢,法官老爷,也不能因为是野生而就不能是美。关于等二点,孔塞普西昂,谁不知道,她每天早晨起床以后就按照教她办法用盖裂木叶子为煮巧克力;等到去大花园干活时候,她留在家里操持家务,整天不识闲,用香草笤帚扫地,连洗带熨白布衣裤,管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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