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木魂灵不安,超生不得?”亦是含糊不清,似欲随儿去。
丈夫去得匆忙,条院落叶公主未能与其最后诀别,尤为伤心。时光推移,侍从人众陆续散去,哪毛遂空寂萧索,惟柏木生前亲近之人偶或前来慰问。每见管理鹰和马侍从没主人,神情沮丧地进进出出,落叶公主更添无限感伤。
柏木生前之物犹在。琵琶与琴,昔日常抚,如今却弦断尘封,寂寥地搁着。惟有庭前树木烟宠寒翠;院中群花,依旧含苞吐蕾。众侍女皆着淡墨色丧服,寂寥苦闷,无聊度日。公主终日怅惘,悲泪时流。
忽日,随着高昂喝道声,辆马车嘎然停于门前。有人哭道:“他们难道不知主人过世?”通报送来,竟是夕雾大将。落叶公主原以为是左大并或宰相,孰料却是仪表堂堂,高贵威严夕雾,不免有些惊诧。鉴于此人身份高贵,不敢擅循旧例让侍女应对,便请母夫人前来接见。夕雾于正厅前厢就坐,对她道:“卫门督不幸病故,在下之悲,不逊请亲。因于名分,不敢越礼,谁作寻常慰问。但卫门督;临终遗嘱于,自不敢怠慢。人之寿夭,早晚难测,在下亦属其例。若得息尚存,定然忠于所托。所以久不拜访,实因时值二月,朝廷神事繁忙。倘因私人之悲而宠闭不出,又有违常理。即便忙里偷闲,匆促间亦难以尽情,反为憾事。前太政大臣痛伤尖子,悲苦不已,父子亲情,在所难免。然夫妻情深更胜,推念公主丧夫之情,何其悲恸,心下甚为忧苦。”说时频频拭泪。显见这气宇轩昂之人,原也柔情万般。母夫人便咽道:“伤心之事,是无常尘世中惯有。夫妇诀别之悲,亦尤有其例。这迟暮之人,还有何奢望?姑且强自慰藉罢。但年轻人总受不这意外横端,其悲戚之状,好不叫人难过!她竟想立时追随地下。唉!这苟且老身,难道还要面对后辈双亡之惨景?你是他知交,自然知道当初对这门亲事不乐意。只因朱雀院心中暗许,又有前太政大臣殷殷恳请,竟使转念而勉强应允。皆道因缘美满,岂知南柯梦断!如今好不悔恨。他竟如此寿短,亦大出所料啊!如今看来,若非情况特殊,公主勉强下嫁,决非美事。既非独身,又失夫婿,进退无路,好不命苦!倒不如真依她,夫妇共化轻烟飞散,既自免伤痛,亦免受人讥议。此为昏话,终不愿毅然遵循。已悲痛不堪,恰逢大驾光临,真是感激不尽!君既言有遗嘱托于君,那他生前似对公主不甚恩爱,实深藏于心,公主亦可聊以慰怀!”言毕泣泪不止。夕雾时亦难自禁,过后才道:“他老成,恐是夭亡之罪魁。近年总见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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