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因失去
太阳而流泪……你也将错过群星……”相阳充满期盼地抬起头，“
说得没错吗？”
吴晓峰看向曹敬，后者耸耸肩，于是考官在笔记本上又添
笔。
相阳转头看看背后
黑板，脸色立刻低沉下去。他意识到自己被骗，但他完全没有意料到，他以为这个考试只是考核绕过对方防护能力，却第次撞上这种误导幻觉，他甚至不知道要怎样分辨幻觉——这些心理活动全是曹敬漫不经心地读取到。
“误导这招很不错。”吴晓峰拍拍曹敬肩膀，“怎
想到？记得没有教过你这个。”
“对抗训练时候想出来。”曹敬看向相阳，自己朋友脸蛋通红，充满敬意地看着他。他不觉得高兴，只觉得无趣。
人交换眼色，曹敬露齿笑道：“而那时候决定去当个握住自己命运男子汉。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会这样肮脏，要试着用力量，命运赐给天赋去改写人们思想。”
“成功吗？”
曹敬没有回答。
“你们悲痛工作和崇高志向，决不会就那样徒然消亡。”
曹敬睁开眼睛，看向吴晓峰。后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在笔记上记下笔，然后瞥向相阳。
同辈少年们对曹敬来说完全不是敌手，他觉醒得早，运用能力时间最长，天赋也高。六名少年中，最迟钝人在集中精神时候，只能和曹敬平时被动式感知相较。这位同伴在三个星期训练和测试后，拿个乙级证书就回家。
让曹敬感觉到具有挑战性，只有作为教官吴晓峰。事实上，他和吴晓峰差距大到让他不快程度。
精神感应者本身是极罕见进化者，在这个训练所里聚集七个感应者。在相处过程中，曹敬发现件事：精神感应者之间存在非常明显“格差”。这个词是明郁江以前教给他，是夜摩语里词汇，用来描述人与人之间阶级差异。
简而言之，精神能力者之间“上下”特别明
少年坐在曹敬对面，努力睁大眼睛看着曹敬。他背后是块黑板，黑板上写着：天空无所有，为何给安慰。
“加油。”曹敬说。
曹敬知道，自己背后黑板上写是“你们悲痛工作……”这句诗。他能够感觉到相阳在徒劳地敲击他思想，就像是试图敲开贝壳水獭。这种对对抗，曹敬目前连次都没有输过。相对他人来说，相阳力量很强韧，但对曹敬来说，依然不够。
“有点提示吗？”相阳带着希望说，“觉得能读到半，但还有半不知道……”
吴晓峰用笔记下，点头道：“你读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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