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曾鲤急忙让他打住,不敢继续听下去。
她真是晕头,怎能跟着个教医科资深医生讨论死人可不可怕这样问题!他肯定是可以
“路边有坟。”
“坟?”曾鲤脸黑线,“不是土包吗?”又没有碑。
“看到有纸钱香蜡。”
听到艾景初这说,曾鲤突然想起山下刚才那些拉生意妇女,声称不但可以开光还可以看风水迁坟什。说东山自古以来风水好,看个好地方埋在这里可以贵三代。
当时她还纳闷,东山又没有公墓,怎可以做这些。现在想来,难不成是私自将家人埋在这里?
“真不用你再送次,不然就是给你找麻烦。”曾鲤说。
“不关你事,是走不动。”艾景初说。
曾鲤闻言张张嘴,没想到他情况真有那糟糕,但是心中斟酌下却不好意思地再说出什关心他话。男女有别,适可而止,过于将关怀挂在嘴上,就会让人觉得越界,她做不来。
不知是她刚才独自走来练出胆量,还是怎,她居然没有像上次那害怕,坦然地和艾景初并排着朝前走,若近若离。
“你刚才坐在那儿干什呢?”她忍不住问他。个人坐在路边,黑灯瞎火,不瘆得慌?
竟然有些语塞。
“不害怕,刚才个人来,现在个人回去也挺简单。”她说这些时候,勉强地笑着,脸上挂着泪痕都还没有干,语罢就转身回头。
艾景初盯着她远去背影,突然觉得心脏四周似乎有种什东西聚集起来,又缓缓地通过血液朝四肢散去。
他站在原地,思绪千回百转之后,轻轻浅浅叹口气。
“曾鲤。”他叫住她。
曾鲤下子没刚才勇气,甚至对自己独自来追他鲁莽举动都觉得后怕,环视周围圈,顿时觉得脖子后背有些凉。她慌忙地停下来回头看,身后除黑漆漆片,什也没有,心中更加没底,急忙紧张地跟上去。
“你不害怕吗?”曾鲤问。
“怕什?”
“坟啊,有骨灰,说不定还是直接埋死……人。”曾鲤觉得自己舌头都开始哆嗦。
“尸体其实……”
他本来想老实回答:抽烟。但是想想,改说:“歇气。”
逻辑很正确,因为走不动所以歇口气。
“还以为你在看什东西。”
“也算是。”他说。
“看什?”
她停下脚步,回过身奇怪地瞧着他,等着他下句。
“现在酒店里,应该还有空房吧。”他说。
2
曾鲤略有纳闷,没懂他突然问这个干嘛,“要去前台问问看才知道。”
“走吧。”他朝她方向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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