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跟高远先生样话,宫司说:
“这说,家父便回答说,操纵,即是被使役。”
……不懂这意思。
“家父说,知道不存在,与敬畏是两回事,除非解不存在,否则甚至无法好好祭祀。当时不懂,不存在东西,要怎祭祀?不仅是不懂,还觉得厌恶。认为即使家父说对,家父所行之事,也完全是诈术。”
本来很厌恶,宫司经过走廊时,这说:
“并非不敬重神佛,但论到神佛是否有不可思议力量,认为那是骗人,与信仰无关。即使偶然发生什不可思议事,也只是碰巧而已,要不然就是骗人花招。”
“骗人花招?”
“是。从家父身上,只学到这件事。”
“意思是您看到令尊所作所为,产生这样想法吗?”
以某个意义来说,也许这就和井上圆想做事是样。圆在宗教前方寻找普遍性哲理,而这个人是在迷信前方寻找纯粹信仰。
这认为。
虽然也许错得离谱。
您有着高远志向,不是吗?说:
“会离开夫人和孩子,也是为达成志向啊,而什都没有。”
个人搬不动,国字脸马夫应道这不算什,他个人可以扛起头牛,十分可靠。
回来看,客厅模样有些不同。
猫也不见。
“那个茶箱还有四个左右,接下来请从靠近门坎地方开始搬。”
吊堂说完后转过来,说“麻烦两位”。
“不,是如同字面所示,是家父教导。他说,非此世之物不存在,而神灵妖物非此世之物,那……”
就不可能存在。
“不存在……?”
“是。家父说,只有明这点人,能够操纵这些。”
“妖物姑且不论,操纵神佛……这听起来相当大不敬呢。”
“是,有志向。但是……”
噢,第二箱来,这次看起来也很重,麻烦——听到挠声音。看,直在这儿等着,精力多到没处发泄呢,可靠马夫应道。
递出茶箱后,宫司擦擦汗。
“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志向。丝毫无法理解自己怎会想继承这间神社,这是切根本。既然要继承,就得好好干,既然要干,就得离开妻儿才行,结果就演变成现在这种状况。”
“继承神社理由啊……”
又和宫司两个人起搬茶箱。
“其实……”宫司开口,“自己也不懂,高远先生。”
“不懂……什?”
他不是很清楚吗?
这个人正在摸索神社这个旧时代装置,该如何在这个明治时代充分发挥功能,每天都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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