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应该回厨房去。”南西先生说,表情冷淡下来,“那些煎锅可不会自己洗澡。”
南西先生清洗煎锅和盘子,影子负责擦干净,然后放好。干活过程中,他头痛慢慢缓解、消失。干完活儿,他们回到客厅。
影子继续盯着那个箱子,竭力回忆起什。“如果不去见岑诺伯格,”影子问,“那会怎样?”
“你会去见他,”南西先生平淡地说,“也许他会找到你。又或者,他会想个办法,让你去见他。不管哪种方式,
“类似阿司匹林?”
“没错,”南西先生说,“就是那玩意儿。”他终于从箱子最底下掏出个特大号阿司匹林药瓶,打开瓶塞,倒出几片白色药片,“给你。”
“箱子很漂亮。”影子说。他接过那些苦药片,用杯水送下去。
“儿子送给,”南西先生说,“他是个好孩子。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
“也想念星期三,”影子说,“尽管他做过那些事,还是盼望能看见他。可是,每次抬起头,他都不在。”他继续盯着海盗宝藏箱,试图搞清这个箱子让他联想到什东西。
他听到有什东西发出嘶嘶声。他头很痛,眼睛后面突突地跳。
南西先生已经在做早餐:大叠薄煎饼、油脂嘶嘶作响培根熏肉、煎得恰到好处荷包蛋,还有咖啡。他看上去身体健康得不得,精神旺盛。
“头痛。”影子说。
“吃下顿丰盛早餐,你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换个人。”
“倒宁愿还是同个人,只要换个脑袋就好。”影子说。
你会忘记很多东西,但是,千万不要忘记这个。这句话是谁说?
“想念他?他让你经历那多可怕事,让们大家经历那多可怕事,你还想念他?”
“是。”影子坦白说,“想还是想念他。你觉得他会回来吗?”
“觉得,”南西先生说,“只要有两个人凑到起,将把只值二十美元小提琴以万美元价格卖给第三个人,那,他精神肯定在场。”
“是,不过——”
“吃!”南西先生命令说。
影子只好乖乖吃早餐。
“现在觉得怎样?”
“还是头痛,而且现在胃里塞得满满。还有,觉得自己快吐。”
“跟来。”影子睡整晚沙发旁,有个蒙着张非洲毛毯箱子,箱子是用某种黑色木头做成,看上去像小号海盗藏宝箱。南西先生打开挂锁,然后翻开箱盖。箱子里有很多小盒子。南西先生在盒子里到处翻找。“这是种古老非洲草药,”他解释说,“柳树皮晒干磨成粉做成,诸如此类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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