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只能说出这个字,再说下去就要哭。
他带她回到位于“安妮女王丘”那个家,外婆紧抱着她,亲吻她脸颊,跟她说不是她
天黑时,她又累又饿,头也疼,但他们继续走过条条街道,不过现在人群发生变化——他们放下标语开始喝酒。有时她听见完整句子或对话,但完全不懂意思。
“看到那些猪头吗?他们等不及想痛扁们,但们是和平示威,他们没办法动们。嘿,点点,草都被你个人用光。”
旁边所有人都大笑,妈妈笑得最大声,塔莉不懂是怎回事,她头快痛死。四周挤满跳舞、笑闹人,不知道哪里在播放音乐,声音传遍整条街。
就在这时候,她手忽然空。
“妈妈!”她尖喊。虽然到处都是人,但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转身。她在人群间推挤,尖叫着找妈妈,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她回到最后看见妈妈地方,站在路旁等待。
剧痛。她暗自发过誓,只要妈妈回来,她定会很乖,做个完美女儿,无论说错或做错什,她定会弥补、改正。她想让妈妈以她为荣,这个心愿胜于切。
然而现在,她不知道该怎办。在梦中,她们总是手牵着手起走,只有她们两个。
梦境中,妈妈带她爬上山丘去到她们家,然后说:“们到,美丽家园。”她亲吻塔莉脸颊,低声说,“非常想你。离开是因为——”
“塔露拉,快醒醒。”
塔莉惊醒,她头很疼、喉咙很痛,她想问这是哪里,却干哑不成声。
她定会回来。
眼泪刺痛双眼,涌出眼眶,滑落脸颊,她站在那里痴痴等候,努力鼓起勇气。
可是妈妈没有回来。
多年后,她试着回想后来发生事、她做什,但人群有如乌云笼罩她记忆。她只记得她走上街边道脏兮兮水泥阶梯,周遭完全没有人,然后看到个骑着马警察。
他坐在高高马背上,皱眉低头看着她问:“嘿,小朋友,只有你个人吗?”
所有人都笑她,急忙下车时还笑个不停。
繁忙西雅图市中心街道上挤满人,呼口号,大声叫,高举着标语:做爱不作战、坚守立场不上战场。塔莉第次看到这多人挤在同个地方。
妈妈牵起她手,拉着她走过去。
这天接下来时间她过得很迷糊,只知道大家在呼口号与唱歌。塔莉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怕万松开妈妈手,她们会被人潮冲散。警察来,但她没有因此放心,因为他们腰带上插着枪,手中握着警棍,戴着塑料头罩保护脸部。
群众不顾警察继续游行,而警察只是站在旁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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