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她略带责备口吻说,“干吗不悠着点呢?”
“哦,慢不下来。”马修说着,打开院门,让母牛进去,“日见衰老,安妮,可总是忘岁数不饶人。嗯,干起活来就使劲,情愿干活时倒下。”
“要是是你们托人领来男孩,”安妮若有所思地说,“现在就能帮你们干不少活,许多事就用不着你们动手。单为这点,打心底里情愿自己是个男孩。”
“嗯,宁愿要是你,哪怕是十几个男孩也不要,安妮。”马修拍拍她手,“给记住——宁愿要是你,也不要十几个男孩。得艾弗里奖学金可不是男孩,是不是?是姑娘——姑娘——引为自豪姑娘。”
他进院子,看着安妮,露出羞怯微笑。那天晚上,安妮仍然念念不忘这个微笑,进自己房间。她在敞开窗前,坐很久,回想往事,憧憬未来。窗外,月光下“白雪皇后”显得朦朦胧胧。池沼里青蛙在鸣唱。安妮永远记得那个夜晚,银光泻地,大地安宁、静谧,空气里弥漫着芬芳气息;但也是她生遭受悲痛前最后夜,旦遭到那种冷酷无情打击,生活不再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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