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科人[1]总是这样,准确地说,他们沉默寡言,但总会带给人惊喜。抵达哥斯达黎加圣何塞,卡门·纳兰霍、萨姆埃尔·罗文斯基和塞尔西奥·拉米雷斯(他是尼加拉瓜人,不是蒂科人,但这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而是阿根廷人,尽管应该客气地称自己是蒂诺人[2],而其他人应该自称尼加人[3]和蒂科人,但这并没有任何区别)在那里等。天气酷热难耐,更糟糕是,切马上就会开始,永远雷同新闻发布会,为什你不住在自己国家?为什《放大》[4]和你故事那不样?你认为作家需要承担责任吗?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明白,对最后次采访会在地狱入口进行,而且肯定会是同样问题;即使在天堂入口被圣彼得提问,情况也不会改变,您不觉得您在人间写作方式对民众来说太深奥吗?
然后是欧洲旅馆,淋浴时,肥皂与沉默漫长独白给长途旅行画上句号。七点,在圣何塞城里散步,想看看那里是不是真像人们告诉那样简单、整齐,有只手抓住风衣,是埃内斯托·卡德纳尔,热情拥抱,诗人,太好,在罗马见面之后,在多少年来那多次纸上见面之后,你终于来到这里。像埃内斯托这样人竟然会来看望,来找,总是让惊讶、让感动,或许你会说这人谦虚得虚伪,你想说就说吧,老朋友,胡狼嚎叫着,但公共汽车呼啸而过,将永远是个仰慕者,以极低姿态热爱些人,有朝日却发现这些人也热爱他,像这样事情超出掌控,们还是谈谈另件事吧。
另件事就是埃内斯托知道来哥斯达黎加,就嗖地下坐飞机从他小岛上来到这里,因为给他捎去消息小小鸟告诉他,蒂科人安排去索伦蒂纳梅旅行,他就忍不住想过来把接到那儿去。于是,两天后,塞尔西奥、奥斯卡、埃内斯托和填满那架狭小派珀·阿兹特克小型飞机,对来说,这名字直都是个谜。它在令人憎恶打嗝声和腹鸣声中飞行,与此同时,金发飞行员在收音机里调出几首听不清楚卡里普索[5],他似乎没有产生头脑里联想,觉得这架阿兹特克飞机正在把们直接送往献祭活人金字塔。事情当然没有这样发生,可以想见,们在洛斯奇莱斯下飞机,坐上辆同样颠簸吉普车,这辆车将们带到诗人何塞·科罗内尔·乌尔特乔[6]农庄(要是有更多人阅读他作品就好)。们在他家休息,谈起许多其他诗人朋友,罗基·达尔顿[7]、格特鲁德·斯泰因[8]和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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