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只关注正在对蛋糕做事情,那双眼睛盯着刀每次移动。他在凳子上稍稍晃下,就像是自己在切蛋糕;或许他在想鞋子事,他像擦鞋那样移动着自己身体,妹妹肯定是这想,因为波比那听话、那乖巧。
那天晚上突然想到,是不是应该和妹妹谈谈,但要是什都没有发生话,该跟她说些什呢,而且波比成绩越来越好,只是因为突然又想起这切,才睡不着,那就像是变得越来越紧实面团,还有恐惧,不知道在恐惧什,因为波比和妹妹都已经睡着,不时能听见他们翻身或者叹息声音,睡得那熟,比这样彻夜思考要好得多。当然,等又次看见波比像那样看着妹妹之后,在院子里找到他,让他帮移植盆乳香黄连木,们谈许多事,他向透露个秘密,小胡安娜个姐姐交男朋友。
“这很正常,她年纪不小,”对他说,“听着,去厨房给把长刀拿来,要把这些拉菲草给割。”
他像往常样跑过去,因为没人比他对更殷勤。向房子看去,等着他回来,想,实际上,应该在让他帮取刀之前先问问他梦,这样才能安心。他回来时候走得很慢,就像睡午觉时磨蹭着不愿起床。把最长那把刀放在很显眼地方,想让他打开橱柜抽屉就能看见它,尽管如此,见他还是挑把短刀。
“这把刀没法用。”对他说。几乎说不出话来,安排像波比这样幼小又无知人做事真是太愚蠢,但是甚至看不见他眼睛。他松开短刀扑进怀里时候,才感觉到那阵推力,他抱着,紧紧地抱着抽泣。想,在那个时刻,看见某种大概是他最后场噩梦里东西,没法问他,但是想,看见在他停止做噩梦,却开始那样看着妹妹、那样看着长刀之前,最后次梦见东西。
[1]指生日歌。西文中“绿芹菜(apioverde)”与英文“happybirthday”语音上有相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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