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你知道为你莉莲做事情。既然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那就学会自己处理。如果孩子嗓子疼,他已经知道药在哪里。”
抚摸过你头发那只手沿着你肩膀滑落,落在沙子上。您艰难
虽然在半梦半醒间越来越难抗拒那个想法,但她依然试图抗拒,午夜时分,只与魅魔[1]结盟苍蝇不让她进入梦乡。您点亮台灯,慢慢喝口水,重新仰面躺下,天气热得让人无法忍受,洞穴里会很清凉,快睡着时候,您想象着那个洞穴和里面白沙,此刻,魅魔伏在莉莲仰面朝天身体上,她眼睛瞪得很大,很湿润,你亲吻着她乳房,含糊地说些没有逻辑话,你自然没能把事情办好,等你发现时候已经来不及,魅魔本想在不打扰他们前提下介入,他只想帮助他们,让他们不要做蠢事,这是他老习惯,他非常熟悉你仰面朝天身体,他在呻吟和亲吻之间请求许可,再次近距离地观察你大腿和背脊,再次使用应对棒击或流感方法,放松你身体,不会疼,个大男孩不会因为打针而哭泣,来吧。台灯和水再次出现,您还在阅读那本愚蠢杂志,过会儿才能入睡,在您入睡之前,你会踮着脚尖回来,您会听见你在卫生间里声音,床垫微弱咯吱声,梦呓,或是为入睡而发出喃喃自语。
水更凉,但您喜欢它刺骨触感,您刻不停地游到防波堤,从那里看见在岸边戏水人们,看见你迎着太阳抽烟,你不太想跳进水里。您在水面上仰浮着休息,回去路上,您遇见莉莲,她正在慢慢地游泳,专注于自己泳姿,她对您说“您好”,这似乎是她对大人们最大让步。而你跳着站起来,用毛巾裹住丹妮丝,让她待在个背风地方。
“你不会喜欢,水太凉。”
“猜到,你都起鸡皮疙瘩。等等,这支打火机没用,这还有支。要不要给你拿杯热雀巢咖啡?”
您趴在沙滩上,太阳如蜜蜂般在您皮肤上嗡嗡作响,细沙宛如丝质手套,空闲时刻。你端来咖啡,问她周日要不要回去,还是想多留几天。不留,没什可留,天气开始变凉。
“这样更好,”你边说边看着远处,“们回去吧,切都结束,在海边待十五天足够,待会你身上就干。”
你当然期待过,但并不是这样结果,只有您伸出手抚摸你头发,仅此而已。
“跟说点什吧,丹妮丝,你别这样,……”
“嘘,应该说点什人是你,别把弄得跟蜘蛛妈妈[2]似。”
“不是,妈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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