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油太香,那你又是干吗,怎开着这大辆车在外面跑,为什呢,喂,问你呢,阿根廷人?这里面有两个原因,是因为机缘巧合,马尔塞洛想起来,如果不是他在八公里外停下来喝小杯,这头小母熊此刻要钻进另外辆车,要就还在森林里待着呢,是个经纪人,买卖预制件,干们这行就得到处乱跑,可这次是在两笔生意之间跑出来瞎玩玩。小母熊脸认真,问道,预制件是个什玩意儿呀,要说起这个话题那就太沉闷,有没有什更好办法呢,总不能对她说自己是个驯兽师或者电影导演或者干脆说自己就是保罗·麦卡特尼吧:那才俏皮有趣。这话题太突然,就像突然飞来只虫子或只小鸟,可小母熊刘海还在额头前晃来晃去,有句跟阿奇西普有关系俗话是怎说来着,所以你有他唱片吗,说什呢,哦,那就对。马尔塞洛不无嘲讽地想道,们得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最正常回答是他没有阿奇西普唱片,这太蠢,因为实际上他有阿奇西普唱片,而且在布鲁塞尔时候有时候还和玛尔莲起听听,只是没有像莉娜那样把它生活化,边吃东西边哼上几句,她微笑里既有自由爵士快乐又有满嘴土豆烧牛肉欢愉,这个湿淋淋搭顺风车小母熊呀,从来没有过这好运气,你真是个好人。贯是个好人,马尔塞洛答话声音像手风琴样浑厚,可惜就像球被击出界外样,没人理会,代沟呀,这是只爱唱阿奇西普歌小母熊,她唱不是探戈,朋友。
当然,刚刚到金德贝格时候,有些事情挠得他心里痒痒,差点儿让他抽筋,又酸又甜。酒店停车场设在宽大老机场,位老太太举着盏颇有些年头马灯给他们照路,马尔塞洛卸下他箱子和公文包,莉娜随身只带背包和牙具。没到金德贝格之前莉娜就已经接受起吃晚饭邀请,这样们还能聊会儿天,天已经黑,又下着大雨,继续往前走可不太妙,们最好停在金德贝格,请你吃晚饭,哦,谢谢,那太棒,这样你还能把衣服晾晾干,们最好在这里待到明天再走,老话是怎说,不怕大雨滂沱,只要家里有个老太婆,哦,可以可以,莉娜这样答道。接下来车开进停车场,穿过排发出阵阵回响哥特式长廊,通向前台,酒店里可真暖和,们运气真好,刘海上还挂着最后滴水珠,挂在背包上女童子军小熊和好大叔,去开两间房,这样吃晚饭前你可以把身上稍微弄干点。那种痒痒、又像下面有什地方在抽筋感觉就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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