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臀和胸部上。细细
、银色条纹，岁月留下跳跳伤痕。以前
没有看到它们，是因为没有找过它们。想象着自己追随着它们生长，希望身体发胖后它们能随之消失。现在很高兴它们在那儿：是
个提示。
镜中倒影开始在雾气里消失。很幸运，想。至少还有本，他在这个家里照顾，尽管记得家并不是这样。不是唯个受苦人。今天他已经经历
跟同样痛苦，入睡时却心知明天可能他还要再经历遍。换个丈夫可能他已经感觉无法应付，或不愿意应付。换个丈夫可能已经离开。盯着自己脸，放佛要把这幅画面刻进脑海，不让它沉入意识深处，这样明早醒来这幅摸样对将不再陌生，不会如此令人震惊。当它完全消失时转身踏进水中。睡着。
没有做梦——或至少不觉得做梦——但醒来时被弄糊涂。在间不样浴室里，水还是热，有人在门上轻轻敲敲。睁开眼睛却认不出任何样东西。镜子很平、朴素不加修饰，嵌在白色瓷砖上——而不是蓝色瓷砖。道浴帘从头顶横杆挂下来，两面镜子面朝下放在水池上方架子上，马桶边放着个坐浴盆。
听见有人说话。“就来。”声音说，意识到是自己在说话。从浴缸里站起来，看看闩起来门。对面另扇门钩子上挂着两件晨袍，两件都是白色，式样配套，上面有缩写字母R.G.H。站起来。
“快点！”从门外传来个声音。听起来像本，却又不是本。那人仿佛唱歌样反复嚷着。“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是谁？”说，但声音没有停下来。走出浴室。地面铺着黑白相间瓷砖，呈对角线。地面有点湿，感觉自己滑下，脚和腿撑不住。猛地摔在地上，拉下浴帘罩在身上。摔倒时头撞到水池，叫起来：“救救！”
这时有另外个声音叫着名字，真正醒过来。“克丽丝！克丽丝！你没事吧？”那个声音说。意识到说话人是本，而自己直在做梦，便松口气。睁开眼睛。正躺在浴缸里，衣服叠着放在身旁张椅子上，生活照贴在水池上方淡蓝色瓷砖上。
“是。”说，“没事，只是刚刚做个噩梦。”
站起身，吃晚饭，上床睡觉。想记日志，想把解到切赶在消失前记录下来。不确定时间够不够用，能否让在本上床睡觉前做完这些。
但能怎
做？今天花在日志上时间已经很长，想。他当然会怀疑，会好奇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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