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唯可以找到工作,那段时间不景气。”
记起早前感觉。“在写东西吗?”说,“写书?”
他摇摇头:“没有。”
这说写作只是个短暂梦想。或者可能试过,但失败。当转身问他时,云朵亮起来,片刻之后传来巨大轰隆声。
这不是个他可以回答问题,因此本没有说话。们默默地坐会儿,两双手紧紧地握在起。天渐渐黑下来。城市却是亮闪闪,座座建筑都开灯。冬天即将到来,想。11月已经快过去半,随后是12月,圣诞节。无法想象将如何从此时此刻到达那些日子,无法想象直活在连串相同日子里。
“们走吗?”本说,“回家?”
没有回答他。“在哪儿?”说,“被车撞那天。在做什?”
“你在下班回家路上。”他说。
“什工作?在做什?”
风刮过树林低语。本捏捏手。
“他们说定是你头先撞到地面,因此你失去记忆。”
闭上眼睛。那场车祸根本记不得,所以并不感到愤怒,甚至也不难过,相反心里满是无声遗憾。种空虚感,道从记忆湖面上掠过涟漪。
他紧紧地握住只手,用另只握住他,感觉到他手上寒意和硬邦邦结婚戒指。“你很幸运地活下来。”他说。
觉得身上涌起寒意:“司机呢?”
“噢。”他说,“你有个秘书临时工作——其实是私人助理——在个律所,想。”
“可是为什——”这句话没有说完。
“你需要工作,们才付得起月供。”他说,“日子很艰难,不过只有段时间。”
这并不是意思。想说是,你告诉有个博士学位。为什会接受份秘书工作?
“可是为什会做秘书呢?”说。
“他没有停车,是肇事逃逸。们不知道是谁撞你。”
“但谁会这做啊?”说,“谁会撞人,然后自顾自地把车开走呢?”
他句话也没有说。不知道原本期待是什。回想着从日志中读到、跟纳什医生会面。种神经系统问题,他告诉。结构性或化学性都有可能。或者是荷尔蒙失衡。猜他指是种病。是那种突如其来、毫无缘由事情,天灾。
可是眼前原因似乎更糟:是别人对犯下错误,原本是可以避免。如果那天晚上挑另外条路回家——或者如果撞司机挑另外条路——本来可以不出事。甚至有可能已经做祖母。
“为什?”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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