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说，“然后发生
什
事？结婚后，蜜月过后？”
“们搬到
起。们非常开心。”
“再然后呢？”
他叹口气，句话也没有说。不可能，想。整个生活不可能就这样说完。那不可能是全部。场婚礼，蜜月，婚姻。可是除此以外还期待些什？还能有什？
答案突然冒出来。儿女。孩子。打个冷战，意识到这正是生命里、们家庭里似乎缺失那块。壁炉上没有儿子或者女儿照片——捧着学位证书、去漂流，甚至
试着想象教堂、结婚礼服、从酒店房间观赏到景色。什也没有。
“点儿也不记得。”说，“抱歉。”
他转移目光，扭过头不让看见他脸：“没关系。明白。”
“照片不多。”说，“剪贴簿里，是说。没有张们婚礼照片。”
“们遭遇过次火灾。”他说，“在们之前住地方。”
尾巴，好像有人垂死时发出喉音。
“那后来呢？”说。
“好吧，们约会，很平常，你知道，读完学位，你拿到博士，然后们就结婚。”
“怎结？谁向谁求婚？”
“噢。”他说，“向你求婚。”
“火灾？”
“是。”他说，“几乎把们房子烧光，们丢很多东西。”
叹口气。事情似乎很不公平，已经失去记忆，过去见证也没有留下。
“然后呢？”
“然后？”
“在哪儿？告诉事情经过吧。”
“们非常相爱。”他说。他掉开目光望着远方：“们总是在起。你跟人合住栋房子，但你根本很少在那儿，大部分时间你会陪着。顺理成章地们想要生活在起，也想要结婚。于是在个情人节，给你买块香皂。昂贵香皂，你真正喜欢那种，拿掉玻璃纸包装，在香皂里压枚订婚戒指，包好后送给你。当晚准备睡觉时你发现戒指，于是你答应。”
偷偷地笑。听起来有点乱糟糟，又是戒指又是压在香皂里，还很有可能好几个星期都不会用那块香皂或者发现不戒指。但尽管如此，这还不失为个浪漫故事。
“跟合住所房子是谁？”说。
“噢。”他说，“记不清，个朋友。不管怎样，第二年们结婚。在曼彻斯特间教堂里，离你妈妈住地方不远。那天天气很晴朗。那时候还在进行教师培训，所以们没有太多钱，但仍然很好。阳光灿烂，每个人都很开心。接着们去度蜜月，去是意大利。湖区。十分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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