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扔过粉笔吧,不记得。有时候还是喜欢孩子,但大多数时候有种被围困感觉。”她缓慢而平静地说道。他们身体动作非常隐秘,仿佛藏于暗处,不想让思绪捕捉到。“这人内向,”她继续屏息静气地说,“喜欢个人待着,喜欢走出城镇钻进林子里。但当时却在那儿,住在大城市郊区栋砖砌房子里,和那些吵闹得快把房顶掀小不点儿起度日。”
他已开始在里面移动,不慌不忙地。她得集中注意力才能使语调保持平稳。她觉得自己嘴角不由自主地往后拉伸,好似那铜头蛇笑起来时状态。“你或许会觉得应该会想办法摆脱这种生活,可就这样焦躁不安地过十年,然后才恍然大悟,惊觉自己应该去读研究生,研究野生生物学,彻底离开那儿。”
“于是你就到这儿。”他迎着她目光,微笑着,同时缓缓地、缓缓地移动着髋部。她将骨盆上仰迎合着他。
“于是就到这儿。”
“你和教授就没生过孩子?”
很细腻,通透纤薄得几乎能看清皮肤下肌理。她离世让那带陷入悲伤。”
迪安娜闭上眼睛,说完这些话,让她产生种奇怪感觉,仿佛内心整个儿被掏空。也许是因为发热,让她感觉如此松弛而恍惚。“但南妮很坚强,这些年她都个人过来。她过着自己想要生活,不管别人怎说。”
“所以,你从中学到不少。”
迪安娜笑起来。“咳,哪有。你真应该看看当时过什日子。出去念大学,和这个那个教授上床。”
他贴近她,用自己整个身子贴裹住她。坚实,温暖,让人无法忽视。“你在追求高深学问。”
“想都没想过。他以前结过婚。遇见他时候,他已经有两个
“是初级学问。不知道自己在干什。觉得自己有点恋父情结。对导师言听计从。然后和其中个结婚。他觉得很出色,就嫁给他。他说讲起话来像个乡巴佬,于是就不说‘这哥们’‘那几遭儿’。他说应该当老师,就去考证书,在诺克斯维尔教书。二三十岁那些年,过得稀里糊涂。”
“你教是什?”
“科学和数学,以及‘都给闭嘴’,带是七年级。”
就在他们说话当口,他挪到她上面,用手肘支撑着,轻柔地滑入她身体,既没有改变说话声调,也没有改变话题。她急促地吸口气,但他伸出根手指碰碰她嘴唇,继续说下去。“觉得你讲台上肯定不会放苹果。你只会扔粉笔。”
她动不动地躺着,屏息凝神,就像看见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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