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作恩卡兹恩多罗。意思分别是“男孩雨”和“女孩雨”,他说时候就指着他私处和私处,但丝毫没觉得有什不对劲儿。还有其他涉及男孩和女孩词,像右和左:字面意思就是男人手和女人手。们成为朋友之后,这类讨论持续好几个礼拜。那是在帕斯卡发现其实不是男孩,而是个穿裤子女孩(于他而言完全是新鲜事物)之后。这消息让他震惊不已,但不想就他如何发现说得太多。总之跟在灌木丛里撒尿有关。但帕斯卡很快就原谅,这很不错,因为根本找不到和年龄相当、性别相同朋友,基兰加与同龄女孩都忙着拖木柴、扛水、带孩子呢。搞不明白是帕斯卡为什可以自由自在地玩耍、闲逛,而他姐妹们却不行。当小男孩们跑来跑去,假装互相射击,倒在路上装死时候,看上去是小女孩们在经营着整个国家。
但帕斯卡是个好伙伴。们面对面蹲着时,就会打量他大眼睛,尝试教他英语单词:palmtree(棕榈树),house(房子),run(跑),walk(走),lizard(蜥蜴),snake(蛇)。帕斯卡可以准确地把这些单词重复给听,但他显然没想去记住。如果是他从没见过东西,比如蕾切尔天美时手表,上面有根长长秒针,他就会多加留意。他还想知道蕾切尔头发名字。嘿儿,嘿儿,⑨他会遍遍地重复,好像那是某种他阴差阳错从没见过食物名字。后来才明白,应该告诉他是“金发”。
们成为朋友,帕斯卡就借来把大砍刀,砍甘蔗给嚼。他砍得很猛,把甘蔗砍成根根棒冰长度,再把大砍刀放到他父亲吊床旁边。基兰加大多数人笑就露出黑色牙床,毫无疑问和这里人吸甘蔗汁习惯有关,母亲从来不会错过揭示这种关联机会。但帕斯卡牙齿很有劲,也很白,所以也决定试试。
母亲不在时候,就邀请帕斯卡来们家灶间玩。们在弥漫着香蕉味黑暗中潜行,打量着木柜台上方墙面——母亲把杂志上撕下来图片都用大头钉钉在上面。觉得,这些家庭主妇、儿童、香烟广告上帅气男人就是她伴侣,如果主有机会引领父亲来到灶间,他肯定见不得这些画。但那是不可能发生。母亲还在那儿钉张艾森豪威尔总统相片。在这片昏暗之中,总统球茎似苍白脑袋犹如电灯泡般闪着白光。艾克就是们电!但帕斯卡总是对掏摸面粉袋更感兴趣,他有时候能掏出小把雀巢奶粉。觉得那东西让人恶心,他却迫不及待地吃起来,好像那就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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