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想它，在
手指尖上触摸它，在空气里感受它，在心里描画它。晚饭吃是面拖香肠，吞咽也仿佛
种无法言传仪式，感觉吞下是面糊和香肠做成女人私处。可是尽管这样，还是不知道它究竟是什
样子。打量桌子对面妹妹。刚才说她丑如蝙蝠是有点夸张
——开始觉得她也许不是那难看。诚然她牙比较突，脸有点凹，但在暗处你就不大看得出来，如果头发刚洗过，像现在这样，那几乎可以勉强算是长相过得去。所以点不奇怪地，对着面拖香肠寻思起来，如果哄哄康妮，或许只要随口骗骗她，让她想象下，就小会儿，把自己想成别人，比如说，个年轻貌美贵妇，电影明星，那康妮和就可以跳上床，演出那动人幕：去关灯，你快把这身笨重睡衣脱下来……然后带着这样舒服得来知识，就可以热烈而放肆地面对令人生畏露露，那可怕考验也将变得不足挂齿。谁知道呢，也许偷窥秀进行到半，就会把她放倒，然后……
向来不喜欢照看康妮。她被娇纵惯，脾气坏，很难伺候，不爱看电视，总是想玩游戏。通常会想法子把时钟拨快小时，好让她早点上床睡觉。今晚把它拨回来。等父母出去看赛狗，就问康妮想玩什游戏，她想玩什都行。
“不想跟你玩游戏。”
“为什？”
“因为你吃饭时候直盯着。”
“哦，当然，康妮。要想你最喜欢玩什游戏呢，所以才看着你。就这样。”最后她同意玩捉迷藏，直鼓动她玩这个，因为们家房子大小决定只有两个房间你可以藏，都是卧室。康妮先去藏。蒙上眼睛数到三十，听到她脚步走上爸妈房间，床吱扭声让心中暗喜——她正在往鸭绒毯里面藏，这是她第二喜欢地方。喊着“来”，开始爬上楼梯。在楼梯下面时觉得还没想清楚自己想做什。可能只是看看，弄明白哪儿是哪儿，记下个平面图，以备日后参考——毕竟要是把小妹吓着可不行，她想都不用想就会全告诉爸妈，那就意味着种不愿意看到场面，费力地编造谎言，大喊大哭，诸如此类。需要所有能量来对付心头执念。不过，等上到楼梯顶时，血已从大脑流到腹股沟，说得文气点，就是从理性流到感性。站在楼梯顶端喘着气，将汗湿手伸向门把时，已经决定要对妹妹动粗。轻轻地推开门，用唱歌似调子喊道：
“康——康妮，你在哪儿——哪儿？”总能把她逗笑，但这次却没听到声音。屏着气踮起脚走到床边唱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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