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她拒绝。这时,B才发觉自己没看清楚对方长相。这样更好,他想,只抱她下,可还不知道她模样呢。进入室内前,回头看到那妓女走到狗身边,摸摸狗头。
室内,B父正围着张桌子,坐在跳水老人和另外两名男子中间。B走到父亲身后,在他耳边轻声说:咱们走吧!父亲正在玩牌,说道:正赢着呢。不能走。B想:这几个人要把们钱全都骗走。接着,他看看那几个女人,后者也正在看他和他父亲,眼神里有着可以感觉到怜悯。B想,她们知道们要发生什事情。父亲要牌时候,问他:喝醉啦?B回答:没有,没有。父问:嗑药啦?B:没有。父亲于是笑,要儿子去买杯龙舌兰酒。B起身去柜台。他从柜台方向发疯般地注视着那犯罪舞台。此时,B明白这是他和父亲最后次旅行。他睁开眼,又闭上眼。那几个妓女好奇地望着他,其中位请他喝酒,他摆摆手拒绝。有时,他闭上眼睛就看见父亲手持双枪正从扇门后出来,而那个地方是从来不会有门。但是,父亲从那里出来,动作很快,灰眼睛发亮,头发没有梳理。B想,再也不能跟父亲道旅行。就是这回事。自动点唱机里正在放鲁恰·比利亚歌。B想起居伊·罗塞,那位在法国南部失踪二流诗人。B父在发牌,在笑,讲故事,听故事,个比个下流故事。B回想起1974年从智利回来,去看父亲。此前,父亲足部骨折,正在卧床看报,份体育报。父亲问他旅行怎样。他说路上经历。简而言之:拉美发生战争。他说:差点被打死。父亲瞅瞅他,笑。问他:有几次?B答:至少两次。此时,父亲正在大笑。B极力想弄个明白。他想,居伊·罗塞z.sha;他想,也许是被杀害。尸体是在海底。
B说,来杯龙舌兰酒。个女递给他半杯酒。她说:年轻人,别又喝醉!B很清醒地说:不会,很好。很快,有两个女人走过来。B问:两位想喝点什?其中个年轻,黑黑长发,也许就是刚刚为他口交那位,说道:您父亲和蔼可亲,很友好。B回忆
(或者是努力回忆)些表面上些不连贯场景:第次当着父亲面抽烟;那时他十四岁,烟是总督牌。他和父亲在父亲卡车里等候货运列车到来;外面天很冷;武器,匕首;家事。两个妓女在喝掺可乐龙舌兰酒。B问:在外面吐多长时间?个妓女说:像是发疯。你来点吗?B问:来点什?他觉得浑身冷得像冰块。那女人大约有三十岁,像她同伴样也长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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