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比尔。那时,他正走在赫罗纳条街上,当然已经不再显得那漂亮。更像是在做梦,好像有急事。几天后,正在从家里(位于采石厂大街)出来,看见安妮。下坡,她上坡。俩互相看对方眼。安妮记得,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开语言学校,当私人英语老师,收入颇丰。比尔已经走。她住在奇想咖啡馆对面,对面还有歌剧电影院,位于赫罗纳老城区。
认为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和安妮经常见面。虽说此前没说过话,但是互相认识。估计,如同小城市居民习惯,在某个时刻,俩互相打招呼。
天上午,正在步行街跟赫罗纳位老画家(名叫贝普·克罗梅尔)聊天,安妮停下来,第次跟说话。不记得和她都说什,大概是姓名国籍之类,最后,邀请她晚上来家共进晚餐。那是圣诞节,也许差几天,准备比萨饼,买瓶葡萄酒。俩聊得很晚。就是在那次,安妮告诉她多次到过墨西哥。总来看,她冒险经历与极相似。安妮认为,种生活,或者种青春生活,总是与另外种相似,尽管客观上有所不同,甚至对立。则认为,和她在某种程度上走过同样道路,经历同样战争、冲突,接受同样情感教育。到凌晨五点钟,也许更晚些,俩上床,做爱。
突然之间,安妮就变成生活中重要部分。在开头两周里,性爱是个托辞,后来明白:超越俩性爱之上是友谊在互相吸引对方。那个时候,经常晚上八点去她家,那时她已经下最后节课,俩直聊到深夜两点钟。其间,她准备些点心,打开瓶葡萄酒,听听音乐,或者下楼去奇想咖啡馆喝酒,聊天。在这家咖啡馆门口常常聚集着赫罗纳很多瘾君子,而且看见本地些坏小子在周围转悠也并非怪事。但是,安妮常常回想起旧金山坏人,真正坏蛋。常常回想起墨西哥坏人。于是,俩哈哈大笑,但说真,至今不知道在笑什,也许因为庆幸自己还活着吧,仅此而已。凌晨两点,俩分手。回采石厂大街高地住处。
有次,陪安妮去巴塞罗那德赛乌丝诊所看医生。那段时间,常常跟另外个女孩交往。安妮跟赫罗纳建筑师走动。走进候诊室,安妮轻声对说,他们可能把你当成丈夫。这话听起来并不奇怪(让高兴)。有次,俩起去维拉德穆尔斯。安妮希望认识下格洛丽亚。但是,那个周末格洛丽亚没露面。但是,在维拉德穆尔斯,发现此前直仅仅是怀疑事:安妮可能与众不同,也可能是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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