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到声音,开门一看,却发现床是空的吗?”亚伯调侃地说。“而且窗户大开,窗外架着梯子。幸好约翰阁下也清楚爱德不是杀人犯,要是真的重罪犯,纵放犯人的责任可大罗。”
“我要回去房间了,请把门锁上。亚伯,你检查一下老师的腰,应该不会是骨折吧?希望贴个酸痛药膏就会好了。”
“交给我吧。”
爱德微微屈身护着伤口,走上阶梯。弓街探员一前一后严密地戒护着。
“抱歉呐。”
“老师明明比罗伯特年轻多了。”爱德带着苦笑说。
“就算有布条可以支撑,但是罗伯特居然能从窗户爬到另一个窗户,身手也太轻巧了。”亚伯表示同意,把罗伯特的脱身方法告诉老师。
“太乱来了,爱德,你应该乖乖躺在床上休养的。”
丹尼尔没法继续训下去了,因为负责监视的弓街探员冲了进来。
“彼得?”
“坦普尔银行的跑腿小厮。”
丹尼尔想起那个戴着破帽、傲慢地坐在银行前破椅上的痘花脸少年。
“你把怀表拿去当,就是为了雇人吗?”
“亏你猜得到。”
说?”
“对。”
“你做得太过火了。”
“我雇的家伙手脚太笨了。我本来只打算受一点皮肉伤而已。”
“你雇了谁?”
“杀人犯从窗户逃脱了!我们也跳下窗户,搜遍了整条巷子,却没看到人影。医师,您知道他——”
吵到一半,弓街探员发现爱德就坐在椅子上,哑然失声。
“医师,您协助人犯逃亡吗?”
“要是逃亡了,还会悠哉地坐在这里吗?”
“老师在巷子跌倒,伤到腰了。”爱德大刺刺地扯谎说。“我身为弟子,非常担心,所以下去察看情况。因为你们堵在门口,我没法从门口出去,不得已才爬窗下去。”
“要不然,你根本没钱收买别人啊。”
是那家伙刺伤了爱德吗?丹尼尔一阵恼火,扭动身体,顿时腰部一阵剧动,呻吟起来。
“啊,老师,不要乱动比较好。您好像撞到头了。”
“不,撞到腰了。”
“老师重死了。爱德没法出力,是我一个人把您扛下来的呢。”
“跟你无关。”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里。你为了丹尼尔老师牺牲自己……”
“别拿大帽子扣我。”
“我应该要知道更详细的状况,否则可能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对你不利的话来。伤口的事也是,我不知道你的意图,结果详细报告上去了。我想法官听到报告,也已经发现你的伤是故意的了。如果我知道你的意图,就不会记录下来了。”
“是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