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字:艾克利,而不是埃克利。这不免让人联想起了一些事情,迫在眉睫的危机也没能拦住他向我描述详细的情况。
他说守门犬又死了几条,只好继续购入,还说枪声已经成了无月夜晚的必备戏码。布朗和其他至少两个穿鞋人类的脚印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路面和后院的爪印之间。埃克利承认事态已经彻底恶化,无论能不能卖掉祖宅,他恐怕都只能去加利福尼亚与儿子生活了。但要一个人抛弃他心目中真正的家园实在不容易,他必须再坚持一段时间,也许能吓走那些入侵者——尤其是他已经公开放弃刺探它们秘密的一切企图了。
我立刻回信,重申愿意提供帮助,再次提到想去探望他,协助他说服相关部门,证明他面临着紧迫的危险。在回信中,埃克利似乎改变了他过去的态度,没有坚决反对我的建议,只说他希望能再拖延几天,整理行李,说服自己放弃他珍视得几近病态的出生地。人们一贯用怀疑的眼光看待他的研究和推测,怀疑他的神志是否健全,所以他最好还是安安静静地离开,免得引起村民骚动。他承认已经受够了,但就算是败退,也想尽量保持体面。
8月28日,我收到这封信后,写了一封尽可能振奋人心的信寄给他。我的鼓励看起来收到了效果,埃克利回信表示感谢时,提到的可怖事件少了许多。当然,他的态度算不上乐观,说他觉得这仅仅是因为最近正值满月。他希望未来能少一些乌云满天的夜晚,并含糊地提到,月亏之时他就去布莱特尔博罗住客栈。我再次写信鼓励,但9月5日我收到的来信明显不是回信。看着这封信,我再也无法怀着希望给他回复了。鉴于这封字迹潦草的信件的重要性,我最好还是凭记忆尽量全文引用,大致如下:
星期一
亲爱的威尔玛斯——
对我的上一封信来说,这是多么令人沮丧的附注啊。昨夜阴云密布,虽然没有下雨,但也没有一丝月光穿透乌云。情况非常不妙,尽管我们曾经怀有希望,但我认为最终的结局正在迫近。午夜过后不久,有某种物体落在我的屋顶上,守门犬全都围过来查看。我听见它们在怒吼和撕扯东西,有一只甚至从矮厢房跳上了屋顶,在上面展开了可怕的搏斗,我听见了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恐怖的嗡嗡怪声,还闻到了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在这时,子弹打进窗户,险些击中我。我认为就在守门犬忙于应付屋顶上的东西时,深山怪物的主力军逼近了我的住所。至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屋顶上,但我担心的是怪物已经学会了利用星际翅膀在地球上飞翔。我关掉灯,从窗口向外射击,用猎枪向稍高于守门犬的高度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