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棕色皮肤平行,她的肚脐眼是个浅浅的黑影,他想起白色空房间里的艾莉森,他想把他的脸贴上去,品尝滋味……他觉得她在微微晃动,但他不敢确定。
“特纳,”她说,“有时候在这儿陪着他,就好像独自一人在这儿……”
于是他站起身,古老的秋千铁链上,深深拧进门廊屋檐和排水槽的有眼螺栓叮当作响,那是父亲在四十年前上去拧紧的,他亲吻她的嘴唇,交谈和萤火虫还有记忆勾起的潜意识让她张开了嘴唇,他的手掌顺着她赤裸的温暖背部向上摸,伸进了白色T恤,他觉得他生命中的人们不是一根线绳串起的许多珠子,而是聚集成团的无数量子,他认识她,就像他认识鲁迪,认识艾莉森和康洛伊,就像他认识曾经是米切尔女儿的那个姑娘。
“哎,”她挣脱开他的嘴唇,“你上楼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