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们来说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对吧?”亚瑟说。
“肯定有什咱们能做事情,”他说。可怕孤寂感让他浑身上下毛骨悚然,他觉得他应该生活在这里,在这颗地球上——然而,地球被肆意妄为恐怖灾难毁灭未来,而此刻似乎连过去也要同失去。
“不,”福特说,“们无能为力。这件事情没有改变地球历史,还不明白吗?这就是地球历史。喜不喜欢随你便,但戈尔加佛林查人就是你祖先。两百万年以后,他们被沃贡人摧毁。历史无法改变,明白吗?历史就像拼图,丝丝入扣。生活这老东西够有趣,对吧?”
他捡起字母Q,用力扔进远处女贞树丛,打中只幼小兔子。兔子吓得惊慌逃窜,结果被狐狸袭击并吃掉,狐狸被兔子骨头鲠住,死在条小溪岸边,最后被溪流冲走。
接下来几周内,福特·大老爷克制住自尊心,和个曾在戈尔加佛林查做过人事经理姑娘建立起关系,但那女孩不久就因为在个被狐狸尸体污染池塘喝水而突然过世,这让福特恼火不已。这番经过只能得出个教训,那就是绝对不该往女贞树丛里扔字母Q,但这种事情有些时候委实在所难免。
和人生中许多至关重要事情样,这连串事件后果前因对福特·大老爷和亚瑟·邓特而言完全不存在。他们悲哀地望着土著愁眉苦脸地把其他字母推来推去。
法斯特签名。你告诉他们吗?”
“有什意义呢?”福特说,“这对他们能有什意义?”
“意义?”亚瑟说,“意义?你完全清楚这有什意义。这意味着这颗行星就是地球!就是家乡!曾经出生在这里!”
“曾经?”福特说。
“好吧,将会。”
“天哪,可怜穴居人,”亚瑟说。
“他们不是……”
“不是什?”
“唉,算。”
可怜生灵凄惨嚎叫,挥拳猛砸石板。
“是啊,两百万年以后。你怎不去告诉他们?去啊,去跟他们说,‘不好意思,只是想告诉诸位,两百万年以后,将在距离此处仅有几英里地方出生。’看他们怎回答。他们会把你撵到树上,然后纵火焚烧。”
亚瑟郁闷地琢磨着他话。
“面对现实吧,”福特说,“你祖先正是那群窝囊废,而不是这些可怜生灵。”
他走过去看着两个类猿生物没精打采地翻弄字母石子。他摇摇头。“亚瑟,别玩什拼字游戏,”他说,“你拯救不人类,因为这个种族不会成为人类。人类在这座山另边,围坐在块石头四周,正在给自己拍摄纪录片呢。”
亚瑟闻言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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