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问，“
“你看见
整个无限宇宙？”
“没错。地方相当不赖，你知道
对吧？”
迦格拉瓦意识震惊得天旋地转。肉体要是还在，肯定会张大嘴
屁股坐在地上。
“你看见自己，”迦格拉瓦说，“和切比例吗？”
“喔，当然，那还用说。”
迦格拉瓦离体意识沮丧地望着漩涡。说也奇怪，他挺喜欢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那家伙显然是个很有特点人，虽说大部分特点都很恶劣。
他等待着赞法德像所有人那样直挺挺地摔出小亭。
然而，他却自己走出来。
“嗨！”他说。
“毕博布鲁克斯……”迦格拉瓦意识惊呼道。
绝对全景漩涡根据物质分析外推原理获取整个宇宙图景。
试解释如下：宇宙里每块物质都以某种方式被宇宙中另块物质影响，因此在理论上说就有可能从——比方说——小块精灵蛋糕[1]开始，外推得到整个宇宙——每颗恒星，每颗行星，它们轨道、成分、经济和社会史。
发明绝对全景漩涡人发明绝对全景漩涡基本上只是为惹恼他老婆。
特林·特拉古拉——这是发明者名字——是梦想家、思想家、思辨哲学家[2]，或者，按照他老婆说法，白痴。
她没完没地唠叨他，说他花多得不正常时间仰望星空、研究安全别针机械结构并对精灵蛋糕碎屑做光谱分析。
“可……你有什
感觉？”
赞法德装模作样地耸耸肩。
“只是说出
早就知道事情。这人实在太不起，太伟大。难道没跟你说过吗？宝贝儿，是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啊！”
他视线越过为漩涡提供能量机械，忽然停下，吃惊。
他呼吸变得沉重。
“有什喝吗？”赞法德说。
“你……你……进过漩涡？”迦格拉瓦语不成句。
“伙计，就在你眼皮底下。”
“那东西正常运行？”
“当然。”
“总得知道个轻重缓急吧！”她这说，有时候单在天内就要说三十八遍。
因此，他建造绝对全景漩涡——得让她开开眼。
他把从小块精灵蛋糕外推出整个现实嵌在头，把老婆塞进另外头：这样话，他启动机器，他老婆就会有瞬间瞥见整个无限宇宙和自己与宇宙比例关系。
结果让特林·特拉古拉惊恐不已：巨大震撼彻底摧毁他老婆大脑；但也让他心满意足，因为他发觉自己确凿证明件事情：要是生命还想存在于如此尺度宇宙之中，那生命体就无论如何也不该拥有感知比例能力[3]。
漩涡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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