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松手!”
“们走,”迈克尔继续道,声音平静,几乎听不清,但极有说服力,“段恐怖距离。们来建造天堂。天堂。这里。”
他视线在车厢里游动,短暂地穿过溅着水花窗户,望向濛濛细雨中渐近黄昏东英吉利。他视线明显饱含厌恶。他用更大力气捏住对方胳膊。
“听说,要去喝杯。”来参加婚礼客人说,但声音在颤抖,因为他明显做不到。
“们抛下那些会用战争毁灭他们自己人,”迈克尔喃喃道,“们要建立世界属于和平、音乐、艺术、教化。所有卑微,所有凡俗,所有可鄙,在们世界将没有容身之处……”
此刻已安静下来醉酒狂欢者好奇地打量着迈克尔。他看着不像那种老嬉皮士。当然,看外表是看不出来。他哥哥也在个德鲁伊公社待过几年,吃致幻剂甜甜圈,幻想自己是棵树,后来却当上家商业银行董事。区别在于他现在极少觉得自己还是棵树,当然偶尔还是会,另外他早就学会要避开某种波尔多红酒,因为它有时候会引发记忆闪现。
“有些人说们会失败,”迈克尔说,在充斥车厢喧闹噪音里,他低沉声音依然清晰,“他们断言们身上也带着战争种子,但们用钢铁般决心和意志坚持,只有艺术和美才会蓬勃发展,最高等艺术,最高级美——音乐。们只带走有理念那些人,希望理想成真那些人。”
“你到底在说什啊?”来参加婚礼客人问,但不是在质问,因为迈克尔催眠魔咒已经慑服他,“那是什时候,什地方?”
迈克尔呼吸急促。“在你出生之前——”他最后说,“你别动,听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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