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侵犯他在科学方面
兴趣。以前他可是最害怕这
点。“
真正自由
。”他惊讶地想。
维克托不知为什
想起工程师阿尔捷列夫在喀山议论，说军事工厂原料、电力、机械都能及时得到供应，不存在拖沓问题。
维克托在心里说：“很明显，这种神话般作风，这种没有官僚主义作风，恰恰是官僚作风。为国家主要目服务事情，干起来就像开特别快车。官僚主义力量有两个相反方面：它既能阻止任何运动，又
前尽量装做不认识她那些妇女。
凡是以前似乎很复杂、很麻烦事，现在办起来非常容易、非常顺手。
年轻兰杰斯曼十分感动：科甫琴科往家里给他打电话，杜宾科夫个钟头工夫就给他办妥调入维克托实验室手续。
安娜·纳乌莫芙娜从喀山回来，对维克托说，她调离手续两天工夫就办妥，来到莫斯科，科甫琴科还派小汽车到车站去接她。杜宾科夫书面通知安娜·斯捷潘诺芙娜，说决定恢复她工作，并且说，已经和副所长谈妥，缺勤期间工资全部补发。
新工作人员每餐都受到款待。他们开玩笑说：“们全部工作可以归结为：从早到晚在内部食堂里转悠和吃。”可是，他们工作当然不是在这方面。
实验室里安装起来新设备，在维克托看来已经很不完善。他想，再过年，这些设备就会使人感到好笑，就像斯蒂芬森火车头。
维克托生活中发生切变化，似乎十分自然，同时又完全反常。事实上，维克托研究确实是很重要、很有意义，为什不可以褒扬呢？兰杰斯曼也是名有才能科学家，他为什不能在研究所工作呢？安娜·纳乌莫芙娜也是名不可多得人员，为什让她在喀山闲待着呢？
同时维克托也明白，如果不是斯大林电话，研究所里人谁也不会称赞他出色研究成果，兰杰斯曼尽管有很高才能，仍然会没有事干。
不过要知道，斯大林电话也不是出自偶然，不是随心所欲、异想天开。要知道，斯大林就是国家，国家是不会随心所欲、异想天开。
维克托以为，许多组织方面事情，如招收新工作人员，做计划，定购仪器，召集会议，会占用他不少时间。但小汽车跑得很快，会议时间很短，开会也没有人迟到，他意愿贯彻得很容易，上午最宝贵时间他都可以用在实验室里。在这最重要几个小时工作时间里，他是完全自由。没有任何人限制他，他可以想他感兴趣事情。他科学依然是他科学。这完全不像果戈理小说《肖像》中那位画家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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