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11）（6 / 22）

在见过马林科夫第二天，他看到希沙科夫那种不安、请求目光，想起那次希沙科夫在家里召开会议，不请他施特鲁姆时那种懊恼和受辱心情，都觉得奇怪。

马尔科夫又是那样和蔼可亲，萨沃斯季扬诺夫又说起俏皮话讥讽人。古列维奇来到实验室里，把维克托抱住，说：

“多高兴呀，多高兴呀，您真是福星本雅明[4]。”

火车还在载着他奔驰。

领导人征求维克托意见，他是否认为有必要在原有实验室基础上建立独立研究机构。他还乘专机去过乌拉尔，陪他前去是位副人民委员。为他配备专用小汽车，柳德米拉上配给商店可以坐小汽车，有时还顺便捎上几个星期之

参谋长工作关系没有搞好。

消息灵通方面军军委秘书说，有人责备诺维科夫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这位军委秘书有段时间曾经认为，诺维科夫问题就在于他和军政委关系不协调。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这位军委秘书亲眼见过格特马诺夫写给最高层领导信。格特马诺夫在信中表示反对撤销诺维科夫军长职务，说诺维科夫是名出色指挥员，具有非同般军事才能，在政治方面和道德方面也是个无可指责人。

不过特别使人惊异是，诺维科夫在接到召他去莫斯科命令那天夜里，在许多个痛苦不堪不眠之夜之后，第次安安稳稳地觉睡到天亮。

五十三

似乎有列轰轰隆隆火车载着维克托在奔驰，个人在火车里是难以设想家里宁静。时间变得紧密，时间里填满各种各样事情、各种各样人、电话铃声。有天希沙科夫来到维克托家里，恭恭敬敬，盛情殷殷，再问起身体健康，再用开玩笑亲热口吻解释，希望把过去切忘记，那天似乎已经过去有十年之久。

维克托原以为，那些拼命整他人见到他会不好意思，但是在他来研究所那天，他们却高高兴兴地和他打招呼，对直地看着他眼睛，那目光充满诚意和友情。特别使人惊异是，这些人确很真诚，他们现在确对维克托片好意。

他现在又听到评价他著作许多好话。马林科夫召见他，带着关切神情用聪明黑眼睛注视着他，和他谈四十分钟。维克托感到吃惊是，马林科夫很解他研究情况，专业词汇运用得相当自如。

在告别时马林科夫说话也使维克托感到惊异：

“如果们在某种程度上干扰您在理论物理方面研究，们会感到很难过。们十分懂得：没有理论，就没有实践。”

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听到这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