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知道点。他看到玛利亚,就觉得幸福,如果他觉得他再也看不到她,他就连气也不能喘。
等维克托汽车渐渐来到研究所,希沙科夫小汽车也跟上来,两部小汽车几乎同时在大门口停下来。
他们并肩在走廊里走着,就像刚才他们汽车并排行驶样。希沙科夫挽住维克托胳膊,问道:
“就是说,您要乘飞机外出吗?”
维克托回答说:
“好吧,那你就再说遍。”他说着,解开大衣,坐到门口张椅子上。
柳德米拉看着他,摇摇头。他觉得,她眼睛带着责难和伤心神情看着他。她好像证实他这种感觉,说:
“瞧,维克托,你说早晨给契贝任打个电话都没有时间,可是听说玛利亚,就有时间听……甚至还走回来。已经不早啦。”
他侧着眼睛朝上看看她,说:
“是,要迟到。”
大衣,柳德米拉说:
“玛利亚昨天来过电话。”
他很快地问:
“什事?”
显然,他脸色都变。
“看样子,要出去趟。”
“很快咱们就要永远分手。您现在相当于位国家元首。”希沙科夫开玩笑说。
维克托忽然想:
“如果问他,您爱过别人妻子吗,他会说什?”
“维克托·帕夫洛维奇,”希沙科夫说,“
他走到妻子跟前,握住她手亲亲。她抚摩几下他后脑勺,轻轻地理理他头发。
“瞧,现在玛利亚多重要,多叫人感兴趣,”柳德米拉小声说,又凄然笑笑,说,“还说她分不清巴尔扎克和福楼拜呢。”
他看看:她眼睛湿润,他觉得她嘴唇好像也在哆嗦。
他无可奈何地把两手摊,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
她脸上表情使他吃惊。他面下楼面想,如果他和柳德米拉离婚,今后再也不见面,那,她脸上这种表情,这种无可奈何、痛苦、感人,为他也为自己羞臊表情,将永远不会从他脑海里消失,直到生命最后天。他明白,这几分钟里发生十分重要事,妻子让他知道,她看出他对玛利亚·伊凡诺芙娜爱情,他也证实这点……
“你怎啦?”柳德米拉问道。
“没什,没什。”他说着,从走廊回到房间里。
“说实在,也不明白,究竟有什不愉快事。大概是科甫琴科往他们家里打过电话。总而言之,她还和以往样替你担心,怕你又惹出什事儿。”
“究竟怎回事儿?”他焦急地问道。“真不明白。”
“不是说嘛,也不明白。看样子,她是觉得在电话里说起来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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