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呀，天呀……这
张记得，是在别墅里照……小娜佳多好玩儿呀……这是爸爸流放回来以后照……米佳还是中学生呢，谢廖沙像他像极
，特别是脸上部分……这是妈妈抱着玛露霞，那时候还没出世呢……”
她发现，在这些照片当中没有张托里亚相片，不过她没有问，托里亚相片在哪儿。
“好啦，夫人，”柳德米拉说，“应该伺候你进餐啦。”
“胃口很好，”叶尼娅说，“就像小时候那样，生气不影响吃饭。”
“好啊，那就谢天谢地。”柳德米拉说着，吻吻妹妹。
柳德米拉想改变话题，问道：
“你这漂泊新娘，告诉，你有玛露霞相片吗？”
“只有张。你记得吗，是在索科利尼基照？”
她把头放在姐姐肩上，用诉苦语气说：
“太累。”
“那你究竟爱不爱他？”
“你行行好，别问吧。”叶尼娅带着哭腔说，并且在心里说：“究竟爱谁呢？”
“不，你回答。”
“不能不这样做，因为人不是为快活才进卢比扬卡大门。”
“不应当只考虑自己。”
毫不在乎。
柳德米拉好像参与妹妹思考，问道：
“你和你那位将军怎
办呀？”
“很怕想这点。”
“唉，谁也无法理解你做法。”
二十四
叶尼娅在贴满
“你休息休息，睡会儿，今天你哪儿也别去，”柳德米拉说，“把床给你铺好。”
叶尼娅半闭起眼睛，摇摇头。
“不，不，不用。是活得太累。”
柳德米拉拿来个大信封，把摞照片抖落在妹妹膝盖上。
叶尼娅翻看着照片，叫起来：
“考虑就不是自己。”
“维克托也会这样考虑。归根究底都是个人主义。”
“你逻辑真是不可思议，从小就觉得你很古怪。你把这叫做个人主义吗？”
“你这样又有什用呢？你又不能改变判决。”
“比如，有朝日把你关起来，那时候你就知道亲人能起到什作用。”
“不能不这样做！”叶尼娅说。
“不喜欢你这种不实际。离就是离。好就是好。用不着藕断丝连，拖泥带水。”
“噢，噢，是要避祸寻福吗？按这条原则做人，不会。”
“说不是这个。很尊敬克雷莫夫，虽然并不喜欢他；你那位将军，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你决定做他妻子，就要对他有责任心。你却毫无责任心。他担负着重要任务，在打仗，可是妻子却在这时候送东西给被捕人。你可知道，这会给他带来什后果？”
“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