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拉马斯湖旁边想这些事——
湿——热空气,还有二十年代恐慌……这正是当年夏天芝加哥感觉。
斐德洛和他家人抵达芝加哥之后,就在学校附近住下来,由于他没有奖学金,所以必须到伊利诺伊大学专任修辞学老师,这座大学坐落在海军码头,突出于海面上,不时会飘来恶臭,温度也很高。
这里学生和蒙大拿州不样。
优秀高中生都去钱皮恩和厄巴纳校区,他所教学生都属于丙等。由他们交上来报告,你分辨不出好坏。在其他情况之下,斐德洛还可能想些别办法来提升他们水平,但是由于这份工作关系生计,所以
他。
愈多人表示无法解他,或是厌恶他理论,他就变得愈狂热,愈不受欢迎。
他这封信意外地得到回响。委员会接纳他申请。但由于他实际研究范围是哲学,所以他应该申请哲学系,而不是这个委员会。
于是斐德洛按要求申请,然后他和家人收拾好行李,向朋友道别,准备出发。正当他把门锁上时候,邮差送来封信,是芝加哥大学寄来。信上说,他没有得到入学许可。
很明显,委员会主席在其中作梗。
斐德洛向邻居借纸笔写信给主席,声明他既然已经被委员会接受,就应该去报到,这是合法。但是斐德洛言词有些火药味。从这位主席千方百计地想把他排斥于哲学系之外,可以看出他很可能没办法真正地摒弃他。即使他收到这封突如其来信也无法再有任何举动。这让斐德洛增加不少信心。
他们不准备暗地里做手脚,他们要不把他从前门给轰出去,要不就接纳他。或许他们连这个也做不到。这样倒好,他希望自己论文不要欠任何人情。
们沿着克拉马斯湖东岸而行,那是条三线道公路,颇有二十年代风味。那个时代建造公路都是三线道。们在路旁餐厅吃午餐,这间餐厅也是二十年代情调。早已需要油漆木头窗框,窗户上闪着啤酒招牌霓虹灯,屋前草坪上铺着小石子。
洗手间里马桶早已龟裂,洗手台上也布满油垢。吧台后面老板也有二十年代长相,十分单纯,点儿也不冷漠,挺着腰杆子。这里仿佛是他城堡,们就像他宾客,如果们不喜欢他汉堡,最好闭上嘴。
汉堡端上来,里面夹着大片生洋葱,吃起来非常美味。用餐时候,从地图上发现们很早就转错弯,因而可能提早骑到海边。现在天气十分炎热,紧接着西部沙漠酷热,西海岸粘——湿——空气让人情绪颇为低落。希望尽快到达海岸边,那儿要凉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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