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此。们最好道个歉。”
“不需要这样。”
“嘿,XD1,这里是任务控制中心。们完成你们AE-35组件问题分析,们两台哈尔9000型计算机都达成致结论。你们在2146时传回来有关第二副组件失灵预测报告,确认们诊断。
“如们先前所设想,问题没有出在AE-35,因此没有必要再度更换。问题出在故障预测电路中。们相信这也显示出项程序冲突,只有个解决方法,就是让你们哈尔9000断线,然后转为‘地球控制模式’。因此,希望你们在宇宙飞船时间2200时,采取以下步骤——”
任务控制中心声音逐渐消失。同时间,警报响起来,尖锐警报声音中,混合着哈尔再重复“黄色状态!黄色状态!”声音。
“出什事?”鲍曼嚷道,尽管他早已想到答案。
“如所预测,AE-35组件失去作用。”
“好吧,跟任务控制中心报告声,看他们有什建议。”他停下,没听到什反应。
“哈尔,”他继续说道,“有没有什事情在困扰你——可能会导致这个问题什事情?”
接着又是阵平时没有沉默。然后哈尔回答,以他正常声调:
“听说,戴维。知道你很想帮忙。不过问题如果不是出在天线系统上,就是出在你测试过程里。信息处理完全正常。你如果检查下记录,就会知道从来没出过错。”
“很清楚你过去服役记录,哈尔——可是那并不证明你这次也定对。任何人都可能出差错。”
“来看看校准显示器。”
从这趟航行开始以来第次,显示器上画面发生变化。地球已经脱离十字线,无线电天线不再指向它目标。
普尔拳砸到切断警报按钮上,尖锐鸣声停止。主控甲板突然片静寂,两个人尴尬而焦急地对望眼。
“真要命。”最后鲍曼开口。
“哈尔判断没错。”
“不想再重复次,戴维。不过,是不可能犯任何错误。”
这句话很难接腔,鲍曼决定不争下去。
“好吧,哈尔,”他说得有点急促,“明白你观点。们就此打住吧。”
他很想再加句“就把这件事情忘吧”。不过,当然,这是哈尔永远也办不到。
当语音通信再加电传文字确认就已足够时候,任务控制中心还要浪费无线电带宽来传送影像,事情显然非比寻常。何况,显示在屏幕上面孔不是般控管人员,而是总程序设计师,西蒙森博士。普尔和鲍曼马上明白问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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