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也许他们只有六英寸高，这样
话，那个东西对他们来说就有二三十层楼高
。”
麦考斯摇摇头。“不可能，”他不表同意，“有智慧生物不可能小到哪里去，脑容量有个起码大小。”
弗洛伊德注意到：麦考斯和哈佛森经常观点相左，不过看来完全没有私人过节或摩擦。他们应该说是相互尊重，完全可以接受对方不同意见。
就TMA-1，或者“第谷石板”(有些人喜欢这
称呼，保留原缩写
部分)来说，任何人之间都很难达成什共识。弗洛伊德抵达月球六个小时以来，听不下十种理论，不过没有接受任何种。神坛、探测标志、墓地、地球物理仪器——这些也许还算是大家比较喜欢说法。有些人则越来越热衷于坚持自己理论。很多人更为此下赌注。等真相最后揭露时候——如果确有那天——大笔大笔钞票就要换手。
到目前为止，麦考斯和同事努力想通过些比较温和途径，从那块坚硬漆黑板块上采样，但都无功而返。他们相信激光束定切得开它，毫无疑问，没有任何事物能抵抗得能量那集中东西。不过是否要采取如此激烈手段，决策权则在弗洛伊德手里。他已经决定：他要先试X光、声波探测器、中子束，以及其他切不具破坏性调查方法，最后才会出动镭射重装备。只有化外之民碰上他们不明白东西才会加以摧毁，不过，和那些制造出这个东西生物比起来，也许人类本身就是化外之民。
他们到底来自何方？月球本身吗？不，这完全没有可能。这块不毛之地过去就算真有土生土长生命，经历最近次环形山形成期，月球表面大多呈白热状态之后，也荡然无存。
地球呢？也很不可能。虽然也许不是全无可能。如果真有早在更新世那时就存在高等地球文明——应该是非人类文明——那应该也会留下许多其他蛛丝马迹。弗洛伊德想道：
们登上月球之前，早就该有所发现。
这来，就只剩下两个可能：其他行星或恒星。不过，目前所有证据，全都不利于太阳系内其他地方存有智慧生命可能，或者说得更明白些，不利于地球和火星之外有任何生命可能。内行星太热，外行星又太冷——除非能穿过外行星大气层，钻进气压高达每平方英寸数百吨内部。
因此，也许这些访客来自其他星系，但这点几乎更不可思议。弗洛伊德抬头望向罗列于月球漆黑天幕上星斗，想起诸多科学家同僚曾经“证明”恒星际旅行是不可能。从地球到月球之旅已经够可观，而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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